“葉玲,你怎麼這麼傻?郭陽那個人渣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不足為奇,你何必要跳河自儘呢?”
葉玲突然衝陳聰淒然地笑了笑,聲音沙啞低沉地道:“我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想跳進這護城河,看能不能洗清自己。”
葉玲這不是幽默,而是一種理想式的自然解脫,自己本來是清白的,卻被自己的老公給汙蔑成了這個樣子,她跳進護城河,用自殺的方式,來洗清自己。
陳聰難過地道:“你跳進黃河裡洗不清,我也是同樣。葉玲,你要記住,咱們兩個是清白的,即使彆人怎麼說,咱們仍舊是清白的。你要是真自儘了,那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葉玲又是淒然地一笑。但和梅卻是微微一震,因為陳聰說的非常清楚,他和葉玲之間是清白的,難道是郭陽故意誣陷陳聰和葉玲?
葉玲的聲音越來越沙啞,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陳聰,我的命太苦了。”說完這話,她眼角的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撲簌而下。
“葉玲,你的命不苦。錯就錯在你嫁錯了人。郭陽能這麼對你,你更不能自殺。你要是真自殺了,那可就隨了郭陽的意了。”
葉玲沒有說話,但卻是一直在流眼淚。
“你要是真跳河自殺了,那我陳聰可就真的成了冤大頭了。到那時候,我連個證人都沒有了。你我都很清楚,咱們之間是清白的,隨便彆人怎麼說,假的永遠是假的,永遠也成不了真的。”
葉玲終於有了反應,她衝陳聰點了點頭,緩緩地坐了起來,雙手用力搓了搓臉頰。陳聰順勢將她扶了起來。
看到此情此景,和梅也有些相信陳聰和葉玲之間並沒有像傳說的那樣,不知為何,這麼一想,和梅的心裡竟然輕鬆了很多。她走上前來,用手攙扶著葉玲,道:“玲子姐,你今後可不能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今晚我也差點跟著你一塊沉到河底去。”和梅到現在還很是心有餘悸,在河中的那一幕,讓她至今還膽顫心驚。
“和梅,你怎麼會突然出現?”葉玲沙啞著嗓子問道。
“在單位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神不守舍的。你從單位出來,我就一直在後邊跟著你,我就擔心你會做出什麼傻事來。沒想到,你果真這樣做了。”和梅說到這裡,鼻子酸的厲害。
葉玲終於清楚和梅為何會突然出現了,而且還是緊跟著自己跳下了河去救自己,要不是和梅,自己早就沉到河底了。
患難之中見真情,葉玲心中悲苦,但卻充滿感激地衝和梅說了聲謝謝,雙手緊緊抱住和梅,嚶嚶地哭泣出了聲。
看葉玲抱住自己在低聲哭泣,和梅的眼淚唰的一聲又流了出來,她哽咽著道:“玲子姐,你要堅強起來,活著比什麼都強,自殺是無能的表現。你不能自殺,你要好好活著,和你老公鬥爭到底。”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來,渾身都濕透了的和梅與葉玲雙雙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