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回去。”
陳聰突然問道:“和梅,要是王超誣陷我和你私通,你會怎麼做?”
“靠,我直接滅了他。不要和我提他了,我早就打算和他分手了。”
“對,你和他分手就對了。王超那種貨色和郭陽也差不多,都是人渣。”
“還好,我與他沒有結婚。”
“和梅,葉玲就是最好的明證,女怕嫁錯郎,你今後找對象可要格外的慎重。”
和梅很是溫柔地點了點頭,陳聰轉身就走。
陳聰現在火大了,他在考慮怎麼收拾郭陽。
不過,在收拾郭陽的時候,要做到萬無一失,絕對不能再讓郭陽去單位鬨了。去單位找領導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也隻有郭陽那種人渣才能做出來。
葉玲真夠不幸的,當初被郭陽灌醉強奸,她和自己相戀多年的戀人分手,嫁給了郭陽。一步錯,則是步步錯。葉玲現在幡然醒悟,但已經晚了。
陳聰返回到了皇宮酒樓,盛怒之下,將此事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草狼和蠍子,因為他們兩個見過郭陽,還和郭陽打過交道。
蠍子脾氣暴躁,怒道:“揍他。”
草狼陰沉著臉道:“削他。”
陳聰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幾口,皺眉沉思著。但人在怒火之下,是不會將問題考慮的很深的。
第二天早上,陳聰帶著草狼和蠍子直撲鍋底男郭陽的家。
人算不如天算,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此話千真萬確。
當陳聰敲開郭陽家的門時,開門的正是郭陽,他身上隻穿了一條短褲,渾身黑的就像一個驢吊。
“你他媽來乾什麼?”郭陽看到陳聰立即就瞪圓了牛眼,待要動手,卻發現陳聰身後還站著兩個人,他頓時老實了不少。
陳聰二話不說,抬手一把將郭陽推開,隨即就進了門,草狼和蠍子也緊跟著進了門。
就在這時,臥室中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陳聰一驚,靈機一動,立即就快步衝進了臥室。
隻見臥室中的席夢思床上,一個赤身**的女子正在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陳聰定睛一看,發現這個女子正是鴛鴦花店的女老板,真尼瑪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陳聰厲聲喝道:“不準穿衣服。”
陳聰這一聲厲喝,將她給嚇住了,她臉色蒼白地呆在了那裡。
“你他媽想乾什麼?”郭陽衝了過來,但隨即被草狼和蠍子摁住,對他拳打腳踢。
陳聰掏出手機來,開始給花店的女老板拍照,而且是絕對的**照。這就是證據,你郭陽不是誣陷老子和葉玲有一腿嘛,那好,我看你這一次該怎麼交代。
陳聰給花店的女老板拍完照片,扭頭看了眼郭陽,郭陽此時被草狼和蠍子摁在地上暴打,但郭陽拚命反抗,陳聰衝了上去,抬腳狠狠地跺了郭陽幾腳,對草狼和蠍子道:“你們把他放開。”
郭陽從地上爬了起來,但陳聰抬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罵道:“你他媽的再敢反抗,今天就把你打慘。”
這下,郭陽算是真老實了。
花店的女老板用毛毯遮住身子,縮在床上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