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倩聽到這裡,立即匆忙穿起衣服,郭陽也是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陳聰帶著草狼和蠍子來到了外邊的客廳,抬頭之間,卻發現了牆上掛著葉玲的一個照片,照片中的葉玲笑容燦爛,顯得格外溫柔可人。可如果再仔細看,卻發現葉玲的笑容暗含著苦澀。
但陳聰能想象得到,葉玲在這個家裡,從來就沒有真正開心過。
梁倩和郭陽穿好衣服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梁倩也是個風姿卓越的女人,不然,火炮不會娶她,而郭陽更不會厚顏無恥地和她成為奸夫淫婦。
陳聰問道:“你們兩個在一起暗中私通鬼混了幾年了?”
郭陽沒有回答,但梁倩小聲回道:“兩年了。”
陳聰立即罵道:“郭陽,草尼瑪的,你和梁倩都暗中私通鬼混了兩年了,葉玲隻是和我去酒店開了個房間,啥事也沒做,你狗日的竟然敢到我們單位去鬨?”
“我挽回你們的名譽損失就是了。”
“放尼瑪的夠臭屁,名譽都已經被你損壞殆儘了,你想挽回就能挽回嗎?”
“那你說咋辦?”
“我讓你咋辦你就咋辦,不然,我今天弄死你。”陳聰的臉色鐵青,在這一瞬之間,他內心深處真的動了殺機,真恨不得將郭陽直接弄死。
“你不用威脅我,我從小也不是被嚇大的。”郭陽到現在還很不服氣。
“去你媽的。”陳聰抬腿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順手從茶幾上抓過了一個花瓶,就想狠狠地砸在郭陽的腦袋上,郭陽目露恐懼,雙手急忙抱頭。嘩啦聲響,陳聰將花瓶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下了樓,梁倩滾了,陳聰草狼蠍子三個人押著郭陽來到了單位。
“郭陽,我警告你,彆和我耍花樣,不然,我和你沒完。”
草狼道:“郭陽,你要是不按照我們說的辦,那我們就把你和梁倩的事告訴火炮,讓火炮收拾你。”
郭陽很橫,但卻是非常害怕火炮,火炮是個非常心狠手辣的人。火炮之所以叫火炮,就是脾氣一點就著,比大炮還要猛烈。
“陳聰,說,你想讓我怎麼做?”
“你昨天是在哪裡大吵大鬨的?”
“在樓上的樓梯口。”
“那好,你現在就去樓梯口再大吵大鬨,但這一次卻要說我和葉玲沒那種事,你要為我和葉玲恢複名譽。”
“好,我這就去辦。”
“我教給你怎麼說。”
“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