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辦公室主任進來了,他道:“呂行長,我已經調查過了,今天和郭陽一塊來單位的是陳聰,他還帶來了兩個社會上的人。看來郭陽是被陳聰給脅迫了,不然,他不可能僅僅過了一天就出爾反爾。這還不算,陳聰還逼著郭陽在和葉玲的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
呂立聽到這裡,臉色很是難看地對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道:“你聽到了嗎?我就知道郭陽能出爾反爾必定有原因,果真是陳聰在背後搗鬼。朱行長還說陳聰並沒有黑社會背景?哼,他陳聰要是沒有黑社會背景能將兩個混社會的人帶來單位嗎?他能將郭陽給脅迫成這樣嗎?對陳聰這樣的人,我們不但不能提拔重用,一旦有合適的機會,我們還得將他給清理出去。”
看呂立發火,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知道自己撞在了槍口上,急忙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這裡。
郭陽雖然在單位大呼小叫地為自己和葉玲恢複了名譽,自己也逼著郭陽在和葉玲的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但陳聰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名譽一旦受損,豈是能隨便恢複的?但自己能做到這一步,也是儘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好在自己逼著郭陽和葉玲離婚了,自己也算給葉玲解決了最大的難題。但一想起葉玲跳河自儘的事,陳聰就心有餘悸。心有餘悸之下很是惱火,當然,陳聰的這股怒火仍是記在了郭陽身上。
想想自己和葉玲也真夠冤的,自己和她壓根就沒有出軌,卻背了個通奸的名聲,實在是可氣。
陳聰不由得想起了那天中午自己和葉玲喝多酒之後回到車上的一幕,當時如果不是自己極力控製住自己,自己就和葉玲真的突破底線了。當時葉玲可是非常主動。
早知道會弄成這種局麵,自己當時還不如就和葉玲突破那最後的底線呢,真要是背上通奸的臭名,也不像現在這麼冤枉。
陳聰這麼想,葉玲也是這麼想。她也在後悔當時酒後沒有在車上和陳聰來次激蕩的車震。既然要背通奸的名聲,還不如真的通奸呢。
可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兩人雖然都這麼想,但這個黑鍋注定是背上了。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這都緣於人的劣根性。陳聰逼著郭陽來給他和葉玲恢複名譽,這個過程必須走,但有沒有效果那可就兩說的了。陳聰也猜到,即使郭陽將喉嚨喊破為他和葉玲恢複名譽,起到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甚至是截然相反。
要是人人都有一副好的心腸,這個世界早就和平寧靜了,從古至今,也不會爆發那麼多的慘烈戰爭。
因此,陳聰真的無法高興起來,他感到特彆鬱悶。
陳聰並不知道朱行長要提拔重用自己的事,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陳聰會更加惱火。
前有李娜,後有郭陽,再加呂立,陳聰在單位上的聲譽降到了冰點,很多人對他表現的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