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在電話上和方姨解釋,這樣的事,她必須當麵去和方姨解釋。
可解釋又能怎麼樣呢?即使自己去當麵向方姨解釋,方姨也未必就信了。
王暖一夜轉輾反側,根本就睡不著覺,心裡就像墜了塊大石頭。她雖然相信陳聰,但陳聰和葉玲之間發生的事鬨的如此沸沸揚揚,也太讓人心裡犯膈應了。
陳聰也好不了哪裡去,他扣斷電話後,就不停地抽煙,心情煩躁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陳聰接到了一個電話,給他打來電話的竟然是柳晨。
“陳大花少,忙什麼呢?”
“你叫我什麼?”
“陳大花少啊。”
“你為何叫我陳大花少?”
“嘿嘿,你把你們單位上一個叫李娜的給睡了,現在又把你的主管給睡了,你不是陳大花少是什麼?”
柳晨說話曆來尖酸刻薄,天天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鬥誌,彆說彆人招惹她了,她不招惹彆人就已經燒高香了。
陳聰沒有想到自己和李娜以及葉玲的謠言竟然讓柳晨也知道了,自己本來就心煩,結果現在還要受柳晨的奚落,再好的脾氣也不行了,陳聰怒道:“柳晨,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羞辱我嗎?”
“我靠,你丫的彆不知好歹,這麼晚了,我給你打電話,你竟然認為我是在羞辱你?”
自己和她還沒發火,她倒衝自己發起火來了,陳聰清楚柳晨的性格,如果自己和她叮當起來,她還真敢和自己叮當個沒完,他隻好壓住怒火,問道:“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到底是為了何事?”
“我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當然有事了。即使沒事,我這麼晚給你打電話,難道不行嗎?”
我日,陳聰被她鼓搗的很是鬱悶,道:“柳晨,我心裡很煩,你有事就說。”
“我知道你心裡很煩,這才給你打這個電話。”
陳聰再也無法忍受了,厲聲吼道:“你知道我心裡很煩,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煩我,你到底想乾什麼?艸。”
“哎呀嗨,你彆狼嚎行不?啥事都是適得其反,等你煩的不能再煩了,你就不會煩了。”
“你有話就說,彆在這裡墨跡,不然,我可掛斷電話了。”
“靠,你怎麼連點城府也沒有?”柳晨反唇相譏,這丫才是真的沒有一點城府,她竟然說陳聰沒有城府。
陳聰真的被她給煩透了,道:“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然,我現在就扣斷電話。”
“你可真是不識好人心呐,我現在問你,你在你們銀行還能乾下去嗎?”
陳聰一愣,問道:“你啥意思?”
“我就是問你,你在你們銀行還能不能乾下去?”
“我當然能乾下去了,說我和李娜還有葉玲的那些傳言,都是謠傳,我為何不能乾下去?”
“哎呀喂,你都這樣了,幾乎身敗名裂了,還能在你們銀行乾下去?”
“你到底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