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本來還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但看到卡豬如此當真,他不得不重視了。在利益麵前,兄弟情誼就會顯得極其脆弱。這世界上最為牢靠的東西就是利益,除此之外,彆的都是扯淡。
麵對利益,親兄弟還有可能反目成仇,何況這種異性兄弟呢?陳聰不得不下一番功夫了。
陳聰讓卡豬在這裡監督裝修,他自己立即趕到了皇宮酒樓,找到了戚郎。
“狼哥,新開張的皇宮酒樓,你認為讓誰負責比較好?”
戚郎一愣,但隨即說道:“還是讓大蝦。”
陳聰心中一沉,戚郎雖然是一愣,但隨即就說出了大蝦,說明他對此事早就有所考慮了。
“可問題是新開張的酒樓一直是卡豬在那裡負責裝修啊。”
戚郎聽到這裡,也有些犯難,他點上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道:“雖然是卡豬在那裡負責裝修,但論資排輩,我認為還是讓大蝦去當老總好,不然,要是讓卡豬當了,大蝦會怎麼想,草狼和蠍子也不一定能服啊。咱們的皇宮酒樓可以說是日進鬥金,麵對如此巨大的收益,咱們兄弟不能先亂了陣腳,我認為隻能按照論資排輩這一條來進行,隻有這樣,才能讓眾人服氣。不然,很有可能會出亂子。”
陳聰緊皺眉頭點了點頭,道:“狼哥,你說的沒錯,現在也隻能按資排輩了。但我認為卡豬當老總,要比大蝦好的多。最起碼卡豬處事比較靈活。”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讓卡豬當老總肯定比大蝦強的多,但我不想看到因為這種事,讓兄弟們分崩離析。”
陳聰和戚郎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將兄弟們的情誼看得比什麼都重,義薄雲天也是這麼來的。按理說,當初盤下皇宮酒樓是陳聰和戚郎各出了一百萬,股份也是陳聰和戚郎的,兩人各占百分之五十,大蝦卡豬草狼蠍子四人隻不過是打工的。但陳聰和戚郎並沒有這樣做,有錢大家一塊賺,也是陳聰在這個圈子裡指定的法則,這是一條鐵律,任何人都必須遵守。賺到的錢,陳聰和戚郎並沒有獨吞,而是按照等次進行合理分配,也正因為這樣,大蝦卡豬草狼蠍子才都有了窮人乍富的感覺。
皇宮酒樓的盈利水平非常駭人,關鍵在於當初陳聰搞的那次彆開生麵的營銷,陳聰借助省電視台的媒體力量,用最短的時間將皇宮酒樓給做大做強了,每個月的利潤大概在一百萬左右,前兩個月,陳聰和戚郎就已經收回了投資。從第三個月開始,陳聰和戚郎每人都利潤中分得20萬左右,而大蝦卡豬草狼蠍子每人則是分得15左右。即使新開張的酒樓,分配原則也得照此執行,不能輕易變動。
因為不論是誰,隻要擔任了新酒樓的老總,每個月分得的利潤至少是20萬,15萬和20萬之間懸殊的5萬,就是一個利益驅使。
就在這時,戚郎看著陳聰道:“陳聰,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擇賢選能,誰有能力誰上。但咱們兄弟畢竟不一樣,還是按資排輩,隻有這樣,其他的兄弟才會心服口服。”
“好,我來給卡豬做思想工作。”
陳聰非常清楚,如果按資排輩,那就是讓大蝦當新酒樓的老總,這樣的話,大蝦會非常感激,草狼和蠍子也會服氣,但卡豬肯定不會服氣。卡豬的頭腦僅次於陳聰,他怎麼會老是這樣屈人之下呢?
陳聰掏出手機撥通了卡豬的電話,讓卡豬立即趕到餐飲一條街的皇宮酒樓。
“狼哥,卡豬來了之後,你什麼也不要說,我來和他談。”
“明白。”
十多分鐘後,卡豬開著車風風火火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