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恨不得現在就將真相說出來,但王暖已經特彆交代過他,他絕對不能說,看著郭祥痛苦地撕心裂肺的樣子,陳聰難過地道:“郭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現在沒法和你解釋,等將來你會明白的。”
“我還明白什麼?你都和王暖結婚了,還要讓我明白什麼?”
看郭祥越說越氣,陳聰突然低聲問道:“郭哥,你對王暖是真愛還是假愛?”
“臥槽,你這不是廢話嘛,我對王暖當然是真愛了,天地可鑒。”
“你對王暖如果是真愛,那你就該祝福她,隻要她幸福快樂了,那你也就幸福快樂了。真愛是奉獻,而不是索取。而你現在則是索取,沒有一絲一毫的奉獻。你給王暖帶來的不是幸福快樂,而是痛苦和難堪。”
聽陳聰這麼說,郭祥啞然了,他吃驚地看著陳聰,倏忽之間,他仿佛明白了什麼,整個人從憤怒狀態瞬間過度到了精神頹廢狀態。
陳聰很是精明,他察言觀色,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已經觸動了郭祥,他隨即起身站了起來,伸手扶住郭祥,道:“郭哥,你還想喝酒嗎?”
郭祥一愣,抬頭看著陳聰,道:“想喝。”
雖然說借酒消愁愁更愁,但陳聰明白此時的郭祥,隻有用喝酒才能讓他徹底平複下來,道:“郭哥,走,咱們現在就去皇宮酒樓,我陪你去喝酒。”說著,陳聰用力將郭祥攙扶起來。
陳聰攙扶著郭祥,踉踉蹌蹌地走出小區,打的直奔皇宮酒樓。
此時,皇宮酒樓已經到了該打烊的時候了,陳聰攙扶著郭祥一進門,把酒樓的人給嚇了一跳,陳聰和郭祥兩人滾得就像土驢一樣,尤其是陳聰還鼻青臉腫的,樣子非常狼狽。
戚郎和大蝦他們立即迎了過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陳聰沒有回答他們,隻是說道:“上幾個好菜,去地窖拿幾瓶好酒,今晚,我要陪郭哥好好喝幾杯。”
郭祥麵如土色,他去找王暖之前,已經喝了七八兩,但經過這一番痛徹心扉的折騰,他的酒勁已經折騰沒了,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喝酒。隻有喝酒,麻痹自己,才能讓他從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陳聰扶郭祥坐好,隨後他去了趟洗手間,洗了把手和臉,照了照鏡子,慘不忍睹,郭祥盛怒之下,將陳聰打的很慘。但陳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卻很是坦然地笑了笑,被郭祥打了這一頓,他心情反而好了很多,不然,他現在還不知道有多愧疚。
陳聰發話,酒樓的人立即忙活起來,陳聰返回桌邊,坐在了郭祥的對麵,不一會兒,幾道熱氣騰騰的菜就端了上來,服務員還從地窖中取來了幾瓶珍藏的好酒。
陳聰看了看周圍,食客們已經都走了,對戚郎大蝦他們道:“你們都去休息,我和郭哥要暢飲幾杯。”
戚郎大蝦他們不知道陳聰今晚是咋的了,但陳聰鼻青臉腫的,他們很不放心,也不知道陳聰是被誰打的,他們並沒有去休息,而是躲在了隔壁房間,屏氣聽著陳聰和郭祥的動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