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醫生看過之後,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輸瓶液。”
陳聰知道郭祥身體倍棒,身為省公安廳防暴大隊的大隊長,工作之餘,幾乎都是待在拳館裡的,天天鍛煉,即使喝的爛醉如泥,第二天照樣沒事。但柳晨不放心,他也隻能把郭祥送到醫院來了。
柳晨乾啥都要講究檔次,即使給郭祥打個吊瓶,她也專門要了一個單獨的病房。
醫護人員給郭祥仔細檢查之後,道:“不用打針,回家休息就行了。”
柳晨道:“醫生都說要打了,還是打。”
醫護人員不再說什麼,而是去打吊瓶,可打上吊瓶之後,這個醫護人員卻念叨了一句:“多此一舉。”
就這一句話,將柳晨惹火了。
“你怎麼說話呢?你還是救死扶傷的醫護人員嗎?你這人嘴怎麼這麼賤?什麼叫多此一舉?要是出了事你負責?”
這個醫護人員也真是嘴賤,被柳晨嗆白了這麼多句,連個屁也沒敢放,就灰溜溜地走了。
“柳晨,你至於這樣嘛,人家不就是多說了一句話嗎,就被你給訓的就像一個狗奴才似的。”陳聰趁機也罵了一句那個醫護人員狗奴才。
“這人說話太沒有職業道德水準了,我要投訴她。”
“算了,她說了一句,你說了那麼多句,人家也沒還嘴,這事到此為止。”
柳晨顯得氣憤難當的樣子,道:“她如果再敢進這個門,我鐵定投訴她。”
“柳晨,你將來要是真嫁給郭大隊長,他是警察,你還不得翻天啊?”
“滾。”
“好,我滾。柳大小姐,這裡可就交給你了。”說著,陳聰朝門外走去。
“哎呀,陳聰,你還真走啊?”
“我不走留在這裡乾嘛?我在這裡礙事,你也趁機和郭哥多交流交流。”
“交流個屁,他都醉的不省人事了。”
“他不省人事也是你造成的,這裡也隻能交給你了。”說完,陳聰義無反顧地走了出去。
柳晨又喊了一聲陳聰,但她卻沒有追出來,這說明陳聰要走,她也默許了。
當陳聰走出房門,看到那個醫護人員站在走廊上,還特彆交代她,不要再進那個病房了,讓彆的醫護人員進去,不然,很有可能爆發矛盾。那個醫護人員竟然乖乖地點了點頭。陳聰這才放心地離去。
當月下老人真累,尤其是給柳晨當月下老人更累,陳聰沒有回皇宮酒樓,而是直接回了家。
王暖知道陳聰今晚有事,也就沒有給他打電話。當陳聰返回家的時候,王暖已經睡下了。聽到動靜,王暖急忙從臥室走了出來。
一出臥室,她就聞到了陳聰滿身的酒味,秀眉一蹙,鼻子一皺,問道:“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不多,今晚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今晚高興?你遇到啥高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