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暖如此懵圈,陳聰忙道:“不過,我反客為主,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還問他問題?”
“那當然了,他能問我,我就不能問他嗎?”
“你問的他什麼?”
“我就問他,一個人身處高位,擔任著重要職務,但暗地裡卻包養情人,還利用手中的權力為情人謀取私利,這樣的人算不算人品低劣?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他隻好回答這種人的人品當然低劣了。我這也算是當眾反擊他一把。”
王暖都忘記開車了,她秀眉緊蹙,擔憂地道:“這樣的話,我擔心你的麵試可能通不過。”
陳聰倒是非常輕鬆地道:“通不過更好,我還真不願意去銀監局工作,在薑夥那個垃圾手下當差,想想我都感到惡心。”
但王暖畢竟是在官場中混跡多年的人,她沉思了片刻道:“薑夥不是主考官,他隻是其中一個考官,關鍵是還有省組織部的領導當考官,薑夥雖然是省銀監局的副局長,但他也不能一手遮天,畢竟他隻有一票,隻要大多數考官通過了,他就是不通過也無濟於事。”
王暖這麼說,不但是安慰陳聰,也是在安慰自己。對陳聰能否最終考上公務員,她比陳聰更加上心。因為隻有陳聰考上了公務員,她和陳聰才有可能真正地走到一起。不然,她和陳聰最終隻能選擇離婚了。
當然,王暖的這種心思,她是不能告訴陳聰的,陳聰也不知道她是這麼想的。這一切,都要等到將來才能揭開。
王暖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心裡還是一點底也沒有。畢竟陳聰報考的是省銀監局的職位,而省銀監局的副局長薑夥竟然和陳聰是死對頭,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要不要我跟方姨說一聲?”王暖有些六神無助地問了一聲。
陳聰一愣,道:“不用,你不是說方姨從來不徇私情嘛,我今天倒是盼望著方姨出現在麵試現場,可方姨沒有出現。你給她說一聲,她就會以權謀私,一但被人告發,後果不堪設想。”
“那你的意思是?”
“順其自然。王暖,說句真的,我真不願意去省銀監局工作,我不想和薑夥那種人渣打交道。”
“陳聰,這隻是一個跳板,你隻有考上了,才能順利進入公務員行列,將來再調換工作,那就是體製內的自然調動了。薑夥也不可能乾一輩子銀監局的領導,你也不可能在銀監局乾一輩子。”
看王暖真的有些著急了,陳聰忙道:“王暖,這件事誰也不要找,一找反而壞事,會給人留下把柄,太得不償失了。你要是真想幫我,那就將薑夥這種垃圾繩之以法,他暗中包養情人,利用職務之便,為情人謀取私利,就憑這條,就能將他雙規。”
王暖有些犯難地道:“不用你說,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但我擔任這個偵查處長,隻能按照上級的指示去開展工作,不能自行其是,這是我一上任的時候,上級領導就給我定下了調子,說這是工作原則,任何時候都不能違背。”
“這算什麼工作原則?上級領導怎麼會給你這個才上任的偵查處長定這種調子?我看那個上級領導也不乾淨,不然,他為何這麼害怕啊?”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上級領導這麼做,講究的是一個穩定,不能因為我們查辦案子,而搞的人心惶惶,耽誤了改革開放的大計。領導這麼考慮是對的,是高瞻遠矚的統籌謀劃。”
“好了,咱們不爭執這個了。我最後再說一次,薑夥和耿博,這兩人一查一個準,保證都是大案。”
“我知道了,看將來能不能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