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窮大家都窮,我們窮你想富,門都沒有。這是絕大多數人的心理狀態。這種心理狀態,就決定了窩裡鬥。
陳聰本想對蔡榮和春蓮說,我來找人組織成立一家管材公司,到時候給你們股份就是了。但這話陳聰絕不能說,一旦說了,首先蔡榮不會同意。要是讓蔡榮事先知道了,即使到時候讓蔡榮幫忙,蔡榮也會心有顧慮的。
因此,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再也不能往下談了。
可陳聰心中記住了這件事,有發財的路子,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但酒局結束之後,蔡榮對陳聰說了這麼一段話:“陳聰老弟,請你聽老哥的一席話,賺錢是永遠也賺不完的,隻要夠花就行。我是國企老總,是代表政府去做生意,個中辛苦隻有我自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權力最重要的。你去給朱嘯當秘書,是一個事半功倍的捷徑,請你一定不要錯過。”
蔡總說這番話的時候,態度非常堅決,說完之後,就帶著春蓮離開了。
陳聰不是傻子,今晚給蔡榮接風洗塵,酒喝了不少,話談了也不少,但蔡榮臨走的時候,說的這番話,卻讓陳聰打了個激靈,促使他反複地琢磨蔡榮說的這番話。
蔡榮說的沒錯,他雖然是國企老總,還是個在編的副廳級乾部,但他畢竟是做生意的。財大氣粗的蔡榮,竟然能掏心窩子說出了這番話,那絕對是他對自己人生的總結,不可為不重要,陳聰也不敢當耳旁風。
沒想到,蔡榮走後不久,戚郎來了。
“狼哥,你終於來了。”陳聰對戚郎不冷不熱,說出來的話也是不鹹不淡。
“陳聰,我早就來了,隻不過你在會見客人,我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
陳聰一愣,問道:“你找我有事?”
“嗯,靜雅要走了。”戚郎說這話的時候,精神很是萎靡不振,神態也是極其傷感。
“靜雅要走?她要去哪裡?”
“她想去上海。”
“她去上海乾什麼?”
“她去上海學做美容。”
聽到這裡,陳聰沉默起來,因為他已經預感到靜雅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要離開戚郎。
“陳聰,我該咋辦?”戚郎六神無助地問道。
戚郎什麼都好,就是處理愛情問題一團糟糕,陳聰沒好氣地道:“你該咋辦就咋辦,問我乾啥?”
戚郎一愣,抬頭怔怔地看著陳聰,過了好大一會兒,方才低聲說道:“我就你這麼一個好兄弟,遇到事不找你商量,那我找誰商量?”
“你錯了,除了我之外,大蝦卡豬草狼蠍子也是你的好兄弟。”
“可他們都沒有你的頭腦靈光。”
陳聰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將頭扭向了一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