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下樓來到了邵峰的辦公室,邵峰開始向他交代給朱嘯書記當秘書的注意事項,還特意交給陳聰一個塑料皮本子,讓他認真記好。
接下來,邵峰開始交代,陳聰開始認真地記,但不久之後,陳聰的頭都大了,邵峰說的太詳細了,簡直就是絲毫不漏。
“陳秘書,領導的事無小事,任何一件小事,都是大事,絕對耽誤不得。朱書記喜歡喝茶,而且特彆喜歡喝碎銅茶,千萬不要拿錯了茶葉。”
我日,這點小**屁事也要讓老子記在本子上,把老子當什麼了?
陳聰心中雖然極其鬱悶,但也得極其認真地將邵峰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好,因為每過一刻來鐘,邵峰都會拿過本子去仔細審看,發現有疏漏的地方,還得再讓陳聰補上。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邵峰足足交代了四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完。陳聰坐在那裡,坐的腰酸背痛,記得手臂發麻,手指顫抖,大腦已經機械化。
“陳秘書,你要記住,在這個市委大院裡,你隻能聽兩個人的,那就是朱書記和我。朱書記讓你乾啥你就乾啥,同樣,我讓你乾啥你也乾啥,懂了嗎?”
“邵主任,我懂。”陳聰雖然對邵峰表麵極其恭敬,但內心裡卻恨不得伸手就掐死他,這廝娘娘們們婆婆媽媽喋喋不休了好幾個小時,竟然還要讓老子隻聽他和朱書記的。朱書記的話,當然要聽了,因為他是朱書記,可你邵峰,隻不過是辦公室主任,憑啥讓老子也聽你的?
“明天是星期六,本來是應該休息,但朱書記明天要去出席一個活動,是環山公路修建的奠基儀式,你現在就去將朱書記明天在奠基儀式上的講話稿寫出來,這是提綱。”
暈,都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了,老子本來打算今晚返回省城,沒想到不但沒法休息,還得再加班。
陳聰現在已經鬱悶到了極點,他伸手接過提綱,道:“邵主任,稿子寫成之後,是交給朱書記審閱還是交給你來審閱?”
“先交給我來審閱,快去寫。”
我草你祖宗,陳聰心中暗罵了一句,但卻隨即恭敬地站了起來,朝外就走,沒想到才走了幾步,邵峰又道:“給朱書記當秘書,就沒有了個人的時間,你一切都要以朱書記為主,即使遇到了節假日,也不例外,這是一條基本原則。”
陳聰心中煩透了,忙道:“邵主任,這條基本原則,你已經交代我了,我也記在本子上了。”
“秘書工作,要事無巨細,任何一個環節出了紕漏,都是不可原諒的過失,切記。”
這話他也早就交代了,老子也一個字不少地都記在本子上了,怎麼現在還這麼嘮叨?陳聰無語,隻好點了點頭,邵峰這才說道:“去。”
陳聰出了門沒走幾步,突然感到小腹劇疼,疼的他都彎下了腰,足足過了半分多鐘,疼痛之感方才減輕,他急忙快步朝廁所走去。這都是被尿給憋的。在邵峰和他交代注意事項時,陳聰就想去撒尿,但邵峰喋喋個不休,他也沒法離開,隻能忍著。忍到現在,雖然沒有了尿意,但小腹卻疼了起來,這麼個憋鼓法,還不得將尿泡給憋壞啊。
衝進廁所,嗤嗤一陣狂尿,邊尿陳聰還邊打了幾個激靈,可見這泡尿已經憋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