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急忙伸手將床頭櫃的燈關掉,但他仍是沒有動,因為他不敢動了,但王暖卻隨即又道:“你不要擔心我,快點動啊。”
陳聰隻好動了起來,王暖抖的更加厲害,她不再用手緊緊地抓住陳聰後背的肌肉了,而是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秀眉緊蹙,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
事已至此,陳聰不敢再有任何猶豫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像與和梅的那一次,耕了半耕,卻沒有機會再耕了。要耕就耕完。
陳聰一陣忙活,王暖忍受不住,都發出了淒厲的叫聲,但陳聰總算是耕完了,他急忙撤離了王暖的身體。
可當陳聰撤離王暖的瞬間,王暖立即坐了起來,將頭探到床下,嘔嘔地吐了起來。
王暖到底是怎麼了?陳聰極其害怕,忙用手拍著她的後背,但王暖這一吐,比喝醉了吐酒還要厲害,足足吐了十多分鐘,方才筋疲力儘地趴在了床邊,她的渾身還在瑟瑟發抖,全身的冷汗嗖嗖直冒。
“王暖,你沒事?”王暖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王暖,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王暖緩緩地搖了搖頭,最後又乾嘔了幾聲方才將頭抬了起來。
當王暖將頭抬起來之後,陳聰更加吃驚,因為王暖的臉色蒼白嚇人,她的雙目雖然沒有再發出恐懼之光,但卻是雙目含淚,淚珠滾滾而流。
陳聰焦急萬分,道:“王暖,你到底是怎麼了?”陳聰擔心之下,語氣中竟然有了一絲哽音。
王暖翻身躺在了床上,大口地喘了幾口粗氣,滿頭滿臉都是冷汗,她有氣無力地道:“你彆擔心我,等會可能就好了。”
陳聰這才稍微放心,但一低頭,他豁然發現王暖的下邊血紅一片,床單都有一灘血,這是典型的處女紅。
王暖能這樣,想必是疼痛的。
“王暖,你這是第一次,以後就會好了。”
王暖喘著粗氣道:“但願如此。”
“王暖,真對不起,你這是第一次,我動作就該更溫柔些才行。”
“陳聰,這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的原因。”
“啊?你為何這麼說?這當然是我的原因了。”
王暖臉色蒼白的露出了一個淒然的笑容,道:“真的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陳聰忙道:“你可彆這麼說了,你要是再這麼說,我都慚愧的無地自容了,我讓你流了這麼多的血,你肯定會特彆的疼,都是我的錯,這都怪我。”
“你不要說了,你沒有錯,真正錯的是我。”
“王暖,你為何這麼說?”
“因為……我……有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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