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一聽更加著急了,忙道:“你有沒有對他動刑?”
“陳聰,難道你和火炮認識?”
“你先彆問我和火炮認識不認識,我就問你,你有沒有對他動刑?”
“火炮這人很是傲慢,骨頭很硬,嘴巴還不乾不淨的,我沒親自動手,但我的隊員給了他一點教訓。”
艸,陳聰氣的心中罵了一句,道:“李哥,你立即下令,不要對火炮用刑了。”
“嗯?”李群不由得一驚,他沒有想到陳聰竟然為了這個火炮,還對自己發號施令起來了。
陳聰也意識到自己太過著急了,忙道:“李哥,火炮和我是好朋友,他曾經幫過我大忙。看在我的麵子上,你能否通融一下?”
李群在電話那頭足足沉默了十多秒鐘,方才回道:“火炮和你果真是好朋友?”
“是的,千真萬確。當初他為了幫我的忙,還險些送了命,他對我有大恩。”
“好,陳聰,我現在就吩咐手下對火炮客氣點。”
“李哥,謝謝你了!”
嗒一聲,李群竟然扣斷了電話。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就把電話給扣了。
陳聰很是惱火,在屋裡團團亂轉,李群能突然這麼扣斷電話,這就說明李群有和自己翻臉的可能,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才好?但無論如何,也得想方設法將火炮給撈出來,絕對不能讓他判刑。
想到這裡,陳聰又撥通了李群的手機,這一次手機打通了,但李群沒有立即接聽,足足響了十多下,李群方才接聽。
“陳聰,我剛才去審訊室了,吩咐手下對火炮客氣點。但這個火炮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越打他,他越大罵,還吐了我手下一臉的血水。”
“李哥,火炮就是這麼一個脾氣,你吩咐你的手下,隻要不對他用刑,他就不會這樣。”
“我已經吩咐了,他們不會再對他用刑了。”
“李哥,兄弟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但這一次,我求你了,能不能把火炮給放了?”
“啥?放了火炮?”
“是的。”
李群斷然拒絕:“不行,這絕對不行。火炮那幫子人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夥,他是領頭的,好不容易將他給關起來了,還要放了他?陳聰,你這不是讓我知法犯法嘛。”
“李哥,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但火炮那幫子人絕對不是什麼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夥,火炮隻不過比較重義氣而已。”
“陳聰,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你懂還是我懂?火炮糾集社會上的閒散人員,霸占全市的酒水市場,靠武力搞壟斷,這是典型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夥,這一次如果不把他槍斃了,就算他祖墳冒青煙了。”
聽到這裡,陳聰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和李群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在陳聰看來,李群是個很會來事,也是個非常懂社會的人,這也就是說,李群非常會變通,不像郭祥那樣認死理。但現在看來,李群比郭祥還要認死理,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