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麼這麼累啊?”莊菲問道。
陳聰隻好說道:“我自從來到這裡,幾乎就沒有休息日,天天加班加點,當然累了。”
“你說你非乾這個秘書乾啥?當秘書沒有時間自由,完全以領導為主,太辛苦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後悔也沒轍了,隻能先這麼乾著了。”陳聰說話明顯地有氣無力,眼睛也幾乎睜不開了,渾身就像抽了筋一樣,恨不得立即就呼呼大睡。
“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與我有直接的關係?”莊菲邊撫摸著陳聰邊道。
“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與你有什麼關係啊。”陳聰說到這裡,聲音已經變得很小,他實在沒有精力再說下去了,陳聰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好好地睡大覺。
“王暖可能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了?”
莊菲說這話的聲音不大,而且還是特彆輕柔地說的,但在陳聰聽來,卻無疑是原子彈爆炸,他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一下子變成了極度震驚的狀態。
“你說什麼?王暖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了?”陳聰極其吃驚地問道。
莊菲點了點頭,道:“我估計是的。”
“你估計?你怎麼估計的?”
“那我問你,王暖和省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方晴關係很好?”
陳聰一愣,緊皺眉頭,但卻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莊菲又道:“這就是了,我在省裡也有些關係,那個方晴現在好像對你很有意見,根據種種跡象,我猜測,王暖已經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
陳聰終於鬆了一口氣,道:“這隻是你猜測的啊,我估計王暖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她能不管不問嗎?”
莊菲立即說道:“啊?她這還算是不管不問啊?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慮的,她要是對你不管不問,你能莫名其妙地突然被調到這裡來給朱嘯當秘書嗎?”
“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王暖背後操作的,她就是要把你從銀監局調走,目的就是讓你和我分開。”
“莊菲,你多慮了。我來給朱嘯當秘書,是王暖操作的不假,因為她認為我這才算是正式踏入仕途。”
“你老婆城府很深,比我都深。我原先以為我的城府已經夠深了,但和你老婆比起來,我那是小巫見大巫。”
“你不了解王暖,王暖要是真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她會平心靜氣地和我把此事談開,談開之後,她會選擇和我離婚,她怎麼會處心積慮地要把咱們分開呢?”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是這麼認為的,但我認為不是。我是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考慮的,所以我才認為王暖是故意將咱們兩個分開的。”
“你到底有啥證據能證明王暖已經知道了咱們兩個的關係?沒證據你就彆亂猜,搞的我也是心神不寧的。”
“我當然有證據了。”
聽到這裡,陳聰頓時又高度緊張起來,忙問:“什麼證據?”
“方晴有一次在酒局上,在和彆人談論到夫妻之間的忠誠問題時,她突然對你破口大罵,還說你害的王暖背後地裡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王暖要不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她能背後地裡偷偷地哭嗎?方晴能對你有這麼大的意見嗎?”
聽到這裡,陳聰驚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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