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歡這次喜極而泣,不是泣而是哭,聲音還不小,搞的韓冬很是緊張,他急忙快步來到門邊,門本來是關上的,但他又使勁將門關了關,這才返身回來,低聲訓道:“彆哭了,你這麼個哭法,被外人聽到,成何體統?”
趙歡急忙止住了哭,感恩戴德地道:“韓主任,謝謝你了,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是我的大恩人,從今往後,你讓我乾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韓冬本想吩咐她讓她馬上去外邊酒店開個房間,他隨後就到。但如果真的這麼做,也顯得他太趁人之危了。趁人之危,那是小人行徑。
本來就是小人的韓冬,此時此刻卻要裝出一副君子的派頭,道:“你先回去,該乾嘛就乾嘛,但從此之後,和周林徹底一刀兩斷,聽到了沒有?”
“我知道了,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搭理周林那個王八羔子了。”
“回去。”
趙歡又千恩萬謝了一番,這才轉身匆匆離去。
看著趙歡那扭來扭去的翹臀,韓冬真恨不得就在這沙發上將她給辦了,但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他要控製住自己。
對韓冬如此之快地被提拔為市政府辦公室主任,這讓陳聰感到很是不可思議。韓冬才擔任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一個多星期,就被扶正,榮升為主任了,這速度比火箭還要厲害啊。
對此,陳聰也隻是感慨一下而已。最為緊張不安的是邵峰。邵峰和周林的情況很類似,都是四十多歲,但韓冬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周林給替換了,這讓邵峰很是忐忑不安。以為陳聰和韓冬的情況比較類似,都是年輕有為,很得領導賞識。說不定哪天,自己也要被陳聰給替換了。
前麵有車,後麵有轍,邵峰更加小心謹慎了,他能混到這個位置不容易,絕對不能讓陳聰把自己給替換了。
陳聰的心思一是放在工作上,隻要工作不落在地上就行了,二是放在了酒廠的籌建上,酒廠要緊鑼密鼓地進行才行。
今天一早,又有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傳來,鶴鳴山下那十幾個村莊中,有很多的農戶家中還存有紅高粱,而且是用大甕存放起來的,正好用於釀酒。
得到這個消息後,陳聰立即給火炮打去了電話,讓火炮帶著身份證火速趕過來,好讓卡豬協助他去辦理公司開辦的手續,首先要把營業執照弄到手。
要在G市再開辦酒廠,營業執照等手續不是很好搞,因為這牽扯到了一個地方保護主義的問題。
G市本就有賴軍的那家酒廠了,況且賴軍的那家酒廠規模很大,是在原老白酒廠的基礎上慢慢發展起來的,已經是一個集團公司了。現在再另外上一家酒廠,不用賴軍暗中使絆子,地方政府也會給使絆子。但介於火炮和賴軍的鐵杆關係,讓賴軍親自出麵去做工作,營業執照等手續還是能夠辦下來的。
這麼複雜的問題,陳聰都事先想到了,現在就等火炮趕過來了。
結果,等到中午,火炮也沒有趕過來。陳聰再給火炮打電話,卻打不通了。
這讓陳聰心中感到很是困惑著急,火炮這家夥到底是咋回事,怎麼到了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等到了下午下班,仍是沒有火炮的任何音信。這讓陳聰更加著急,難道火炮不想搞這酒廠,又不好意思當麵拒絕自己,而故意將手機關掉?
正當陳聰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時,陳聰的手機突然傳來了震動音,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非常陌生的手機號碼,但陳聰還是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接聽鍵。
“喂,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