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虎和駱駝與火炮還有野豬等人都是齊名的。”
戚郎說到這裡,扭頭衝草狼和蠍子訓道:“你們兩個不是不知道耿博現在的勢力,怎麼還慫恿陳聰去冒險?”
草狼和蠍子雖然因為戚郎和靜雅又鼓搗在一起很有意見,但戚郎畢竟是他們多年的大哥,大哥發話,他們不得不聽,道:“我們隻是看聰哥太惱火了,想幫著聰哥出出火。”
“胡鬨,陳聰才給耿博打了電話,耿博肯定有防備,你們三個這樣去了,肯定是有去無回。陳聰在火頭上不冷靜,你們兩個就這麼胡鬨啊?”
戚郎訓斥完草狼和蠍子,又對陳聰道:“陳聰,你現在是政界官場的人,是市委書記的秘書,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行事了。你要是出了事,才起步的騰達管材公司就得垮台。”
陳聰也有些發懵,他現在的注意力就在三個人身上,奔雷虎、駱駝,還有那個權仁。
戚郎知道陳聰的性格,這是個說乾就乾的主,他伸手用力拉著陳聰,將陳聰拉回到了酒樓內,到了樓上的雅座,草狼和蠍子緊緊跟在後邊。
戚郎立即吩咐服務員上茶,他要好好勸勸陳聰,絕不能讓陳聰如此輕率地去冒險。
但陳聰一想起董雪要嫁給那個老色鬼耿博,就心如刀絞,五內俱焚,痛苦的不能自己。他一肚子火氣不能對董雪發泄,隻能衝耿博發泄,但現在卻被戚郎給攔住了。痛苦無奈之下,陳聰想放聲大哭一場。
陳聰不那麼衝動了,草狼和蠍子也恢複了理智,草狼道:“聰哥,狼哥說的很對,耿博那狗日的現在不同以前了,算是一個很有勢力的主了。”
蠍子道:“是啊,聰哥,咱們不能那麼莽撞,要想個好的對策去對付他。”
戚郎看著草狼和蠍子這麼說,終於有些放心了。草狼和蠍子都是那種頭腦一熱,就揮刀子朝前衝的主,陳聰今晚要帶他們兩個去了耿博的家,非見血不可。
陳聰心情煩躁到了極點,點燃上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問道:“耿博和權仁現在關係很鐵嗎?”
戚郎道:“很鐵。奔雷虎和駱駝他們兩個團夥的人犯了案子,都是耿博找權仁擺平的,這在道上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陳聰隨即又問:“奔雷虎和駱駝是什麼貨色?”
“奔雷虎是東北的,他那一個團夥都是東北的,戰鬥力非常強悍。駱駝是新疆的,當然,他的團夥也都是新疆的,戰鬥力更加恐怖。我這不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我說的是事實。你在G市工作,不了解省城近期的動向。火炮要是沒有被關進去,這件事他能替你擺平,根本就用不著你出麵,但火炮現在折進去了,你更不能衝動,要想個萬全之策。”
戚郎思慮周密,說的更加坦誠,這不得不引起陳聰的重視了。
但這些話從戚郎口中說出來,讓陳聰感覺這仿佛不是戚郎在說話,而像是靜雅在說話。因為根據他對戚郎的了解,戚郎比草狼和蠍子老練不了多少,也是個頭腦一熱,就要拚命的主。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戚郎現在變得比以前成熟穩重多了。這一切肯定也是靜雅調教的。
沒錯,戚郎能有今天的表現,的確是靜雅悉心調教的結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