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脫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緊貼著董雪。不貼著她不行,因為這是一個單人床,不是雙人床。但陳聰卻動作迅速地將毛毯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要說董雪沒心機,那也是扯淡。董雪費儘心思,一哭二鬨,就差上吊了,終於讓陳聰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還讓他脫了衣服,豈能就此放過他?
董雪一下子撩開毛毯,就鑽了進來,雙手雙腿緊緊纏住陳聰,陳聰心中大吃一驚,這丫竟然什麼都沒穿。
“董雪,你放開我,到你自己的被窩裡去。”陳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但語氣卻是很冷。
“我不放開你,我要和你重續前緣。”說著,她伸著熱氣騰騰的嘴唇不住地朝陳聰親去。
“董雪,你要是再這樣,那我就再回沙發上去了。我是擔心你害怕,才到床上來的。咱們既然已經分手了,那就要遵循男女授受不親,快回到你被窩裡去。”
“咱們都同居了那麼久了,你彆在這裡和我裝了。有本事,你那裡彆起來啊。”董雪邊說邊用雪白的大腿磨蹭著陳聰那裡。
陳聰雖然循規蹈矩,但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董雪如此火熱主動,他那裡早就高高聳起。
不能再這樣了,再這樣自己又得犯錯誤。陳聰急忙伸手將她推開,一下子坐了起來,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如果再這樣,我不但立即回到沙發上,明天你也不能住在這裡了。”
陳聰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有些猙獰,語氣更是冷的嚇人。董雪頓時一愣,滾燙的臉頰慢慢變冷,她氣急敗壞地道:“你以為我願意和你這樣啊?哼。”說著,她撩起被子,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還緊貼著牆,故意和陳聰離開一定的距離。
看她這樣,陳聰這才又重新躺了下來,用毛毯將自己緊緊裹住,她即使再想進來,也不那麼容易了。
心底無私天地寬,心底無欲儘坦然。不一會兒,陳聰就發出了均勻的鼾聲,可董雪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宿,也沒有睡著。
第二天一早,陳聰就離開了,他要和老鄒去接朱書記。
不管怎麼說,陳聰雖然和董雪在一個床上睡覺,但也沒有越雷池半步,這樣他心裡才稍感好受了些,畢竟自己沒有做對不起王暖的事。
當天下午,陳聰買回了一個簡易的木板折疊床,放在了臥室中。董雪一看,心中大怒,氣急敗壞,等陳聰一出門,她雙手抓起折疊床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酒廠那邊的進展很快,在陳老的帶領下,已經修建起了四個大型的酒窖池,但還要再修建幾個才行。與此同時,酒廠的糧倉也打好了地基,廖隊長帶著施工隊也是在加班加點。這個工程是蔡總親自交代要保質保量地儘快完成,廖隊長不敢有絲毫懈怠。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陳聰接到了莊菲的電話。
“陳聰,你說的那個酒廠貸款的事,我已經幫你聯係了,就在你們當地的商業銀行貸就行。”
“莊菲,我們這裡的商業銀行都亂成一鍋粥了,整個領導班子被一窩端了之後,弄的人心惶惶,我還怎麼從這裡貸款?”
“嗬嗬,你向我推薦的那個人幾天之後就到任了,我也和她談過話了,說是你親自向我推薦的她,我還把你招商引資的那個酒廠貸款的事也告知了她,她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啊?你說的是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