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成約陳聰吃飯,不是說能約上就能約上的,陳聰可是大忙人,這得抽陳聰的空才行。
李尊請黃成出麵約陳聰,黃成沒有任何耽誤,立即就給陳聰打來了電話,但陳聰當天沒空,得等朱書記不加班按時回家的時候才行。
按理說,李尊和陳聰喝過酒,他是可以直接約陳聰的,但這樣會直接將他的目的給暴露了,因此,他才拐了個彎,讓黃成去約。
對東北菜館那起案子後續的各種反應,陳聰是密切關注的,隻不過他是不動聲色地去關注。但無論如何,即使自己成了最大的嫌疑對象,陳聰也不害怕。因為此案並沒有死人,雖然有兩個傷重的仍然躺在重症監護室裡,但卻沒死。這就注定這起案子隻是一起普通的流血事件,雖然比較血腥了點,但也不會上升到案子必破的地步。隻有人命案子,警方才會必破。最為關鍵的是,被傷的那四個人,並不是什麼好鳥,而是黑惡勢力團夥中的成員,在警方眼裡,這些人都是社會的垃圾,為了他們而浪費警力,實在是不值得。
警方偵破案件,也是根據受害者身份的,如果是尋常百姓在就餐期間受到如此傷害,介於社會輿論壓力,警方也是會積極破獲的。可這四個人本就是人渣,警方也隻能是例行公事而已。
沒錯,的確是這樣,陳聰分析的沒錯。
賴軍正在鶴鳴山風風火火地搞他的水廠,他要將這個水廠建成世界一流的,將鶴鳴山的優質水源造福於人民大眾,也為他帶來豐厚的收益,因此,他將全副身心都頃注在了鶴鳴山上。
這天下午,賴軍正在鶴鳴山上指揮建設他的水廠,德國黑匆匆來了。
“賴總,我要和你說件事。”
“啥事?”
“東北菜館的那起案子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據說現場非常血腥,四個人被砍的都住進了醫院,還都險些喪命。”
“是啊,太血腥了。你知道被砍的四個人是誰不?”
“這我哪能知道。”
“是省城奔雷虎的手下。”
“哦?真的?”
“是的,昨天奔雷虎和駱駝到咱們這裡來了,我還宴請了他們。”
賴軍若有所思地道:“奔雷虎的手下被砍的這麼慘,他的手下為何到了這裡?哦,對了,他們被砍,是不是你指使的?”
“怎麼能是我呢?我也沒必要這樣做啊。”
“那到底是誰做的?”
德國黑壓低聲音道:“我聽奔雷虎和駱駝說是陳聰暗中指使的。”
“誰?你說的是誰?”
“陳聰。”
“啊?這怎麼可能?”賴軍大驚失色。
“據奔雷虎說,他有個朋友,叫耿博。陳聰有個前女友叫董雪,董雪答應要嫁給耿博,但卻又反悔了,耿博就請奔雷虎派人去抓這個董雪,沒想到董雪竟然躲到了陳聰這裡。陳聰為了保護他前女友,一不做二不休,就派人將奔雷虎的四個手下給收拾了。”
聽到這裡,賴軍更是大吃一驚,忙道:“黑子,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假我不知道,但奔雷虎是親口對我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