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碩有沒有喝多?”
麵對朱書記的淩厲詢問,陳聰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實事求是地道:“董局長喝多了。”
朱書記憤怒地哼了一聲,徑直上車。陳聰也急忙跳上車,老鄒知道情況不妙,急忙將車掉頭,朝市委大院趕去。
在路上,朱書記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昨晚折騰的他一夜沒有睡好,又生了那麼大的氣,他感到身心俱疲。
車子緩緩駛進了市委大院,朱書記下車之後,直奔辦公樓大廳,陳聰緊隨其後。
這一次,朱書記沒有急著上樓,而是直奔邵峰的辦公室。邵峰的辦公室的門還緊緊鎖著,很明顯,邵峰現在還沒有來上班。
陳聰知道要壞事,但他不敢隨便說什麼。隻好乖乖地跟著朱書記上了樓,進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陳聰急忙給朱書記沏茶,還將今天的工作安排行程表擺放在了朱書記的案頭上。
但朱書記卻是坐在沙發上,滿臉地不高興。
陳聰將沏好的碎銅茶端到了朱書記的麵前,朱書記滿臉不悅地看著他,突然開口訓道:“胡鬨,你們簡直就是胡鬨,太不像話了,喝醉了酒洋相百出,你們這不是在丟自己的人,而是在丟市委的人。陳聰,我昨天告訴你,不準喝多了,你為何不聽?”
朱書記是個非常隨和的人,是很少發脾氣的。但昨天下午他被董碩給氣了一頓,昨晚又被邵峰給氣了一頓,現在他把所有的火氣都發到了陳聰身上。
“朱書記,我沒敢忘記您的指示,昨晚我的確沒有喝多。”
“你沒喝多,為何不接電話?”
“我睡著了,沒有聽到。”
“狡辯,你這是狡辯。”
陳聰頓時不敢再說什麼了,他太了解朱書記了,這個時候,他如果再敢爭辯,後果不堪設想。朱書記輕易不發火,可一旦發火,那就是雷霆之怒。
“你即使沒有喝多,但也不能讓邵峰和董碩喝多了,一個市委辦主任,一個市委辦副主任,一個旅遊局長,喝酒喝成了這樣,還有點組織紀律性嗎?董碩是不是也躺倒大街上去了?”
聞聽此言,陳聰大吃一驚,忙道:“沒有,董局長睡在了鶴鳴山莊的房間裡,昨晚我和他住在一起的。”
“他也沒有去醫院搶救?”
陳聰聽到這裡,更是震驚,忙道:“沒有,董局長是喝醉了,但他一直在房間裡睡覺,我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
“你知道邵峰昨晚怎麼樣了?”
陳聰隻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朱書記突然從公文包中拿出了手機,將昨晚的信息調了出來,放在了茶幾上,道:“你看他的醜態,這還像個市委辦主任嗎?豈有此理。”
陳聰急忙拿起手機看了起來,一看之下,倒抽了一口涼氣,照片拍的很是清晰,還不是一張,而是好幾張,有的照片中邵峰躺在地上,四仰八叉,有的照片中邵峰趴在地上,就像身負重傷,有的照片邵峰側臥在地,似是醉臥沙場,還有的照片中邵峰就像被擊斃的囚徒一樣。反正是醜態百出。
陳聰懵了,怎麼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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