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將賴軍整出房間的工作人員道:“你沒有受傷,你雖然全身都疼,但卻沒有一點傷,這個我可以打包票。”
“包尼麻辣隔壁的票啊,草尼瑪的。”賴軍再也忍不住,汙言穢語地罵了起來。
突然之間,一個人影飛躍而至,瞬間就用手扣住了賴軍的下巴,一聲低語傳來:“再敢罵人,就把你的嘴巴卸下來。”
對方的五根手指猶如鐵鉗,雖然對方還沒用多大力,但賴軍的下巴去疼的猶如骨裂,瞬間臉色再次變得蒼白蠟黃,冷汗直冒。
這個人正是第二個和陳聰扳手腕的工作人員,此人的勁道比那個還大,將賴軍整出房間的是那個工作人員而不是這個,但現在這個卻因為賴軍罵人而突然出手了。
賴軍疼的話說不出口,身子直直地挺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陳聰急忙走上前去,道:“放開他,他不會再罵人了。我讓他走,這總行了?”
這個工作人員冷哼了一聲,這才鬆開了手,賴軍恐懼地看著他,抬手捂住下巴,活動了幾下。由於對方的勁力太過恐怖,賴軍那麼狂妄的人,此時此刻,也不敢再輕易造次了。
麵對這種場景,陳聰焦急而又無奈,隻好低聲道:“軍哥,你先回去,到時候我會和你聯係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精於社會世故的賴軍豈能不知道這個道理,他急忙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陳聰看賴軍走了,這才放心地回了房間。當然,那兩個工作人員也緊跟著回了房間。
陳聰剛坐在席夢思床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是王暖打過來的,急忙接聽。
陳聰還沒說話,手機中就傳來了王暖的聲音:“啥事?”
“王暖啊,你快讓你的兩個手下走,他們險些把我朋友整成殘廢。”
“怎麼回事?”
“我朋友來找我有要是相談,他們兩個守在這裡不方便,讓他們回避一下都不行,結果起了衝突。”
“你朋友呢。”
“走了。”
“她沒事?”
“沒事倒是沒事,但你的手下太恐怖了,我現在有急事要去處理,能否還我自由?”
“你現在哪裡?”
“我在走廊這邊又開了個房間,你的人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啥也沒法乾,隻能待在房間裡了。”
“那好,你就再耐心等段時間。”
“還讓我等段時間,到底是多久?”
“一個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