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杯中之物的人,最喜歡在喝酒的時候找樂子。這種樂子在平時是找不到的,隻有在酒桌上才能找到。
“哈哈,小賴這酒量不行啊,彆看你是釀酒公司的老總,但酒量太差了。”汪老看著賴軍直笑。
“汪老,我已經喝了一斤了,就這酒量,還小啊?”賴軍還有點不服氣。
“你看人家小陳,端坐如初,可你快要跳起搖擺舞了,嗬嗬。”
抓住汪老和賴軍討論酒量的時候,陳聰起身走了出去,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尊的手機。
“尊哥,你在哪裡?”
“我在局裡。”
“尊哥,你認識咱們省退休的政法委的汪書記嗎?”
“不認識,但卻聽說過。”
你這個李尊啊,真是枉叫李扁擔了,你說你這麼會算計,怎麼會不認識汪書記呢?汪書記可是每年都到鶴鳴山莊來修養啊,這麼好的機會,你竟然給錯過了?
“尊哥,你知不知道汪書記每年都會定期到鶴鳴山莊來修養啊?”
“好像聽說過,但每年來鶴鳴山莊修養的老乾部實在太多了,我也記不住。”
陳聰頓時聽出李尊對汪書記並不怎麼重視,他不由得對李尊的政治敏銳性產生了懷疑,道:“尊哥,老弟我現在就掌管著鶴鳴山莊,你要是想認識一下汪書記,我可以給你創造機會。”
李尊明顯地愣了一愣,隨即嗬嗬笑道:“好啊,有機會可以認識一下。不過,他都退下去七八年了。”
聽李尊這麼說,陳聰極其反感。李尊這話沒有說完,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汪書記已經退下去七八年了,還能有啥用處啊?
李尊就是那種用得著人靠前,用不著人靠後的那種人,他隻看現實中的利用價值,並不考慮太多。當然,這樣的人,在官場中混,是很容易就混的風生水起的。但不要遇到事,真要是遇到事,這樣的人,幾乎沒人去幫他。
陳聰隨即打消了給李尊和汪老搭橋的想法,道:“尊哥,我麻煩你件事。”
“你說。”
“等一會我用手機震你一下子,但你不要接,你接著給我打過來,在電話中,你就和我談奔雷虎和駱駝的事,就說得不到上邊的支持,這件案子你很難辦得下去,多訴苦就行了。”
“嗯?陳聰,你在玩什麼花招?”李尊瞬間就上了扁擔的勁頭,不但好奇,還特彆的警惕。
“哎呀,尊哥,我還能玩什麼花招啊。你就按我說的去做,過後我再向你解釋,反正這麼做對你對我都非常有利,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李尊還是試探地問道:“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和幾個朋友。”
“哪裡的朋友?”
“省城來的普通朋友。”
“有沒有公檢法口上的?”
陳聰斷然否定:“沒有。”
陳聰如果不斷然否定,這個李扁擔是不會照此執行的。一聽陳聰是和省城來的幾個普通的朋友,他放心了,道:“好,你等會震我,我再給你打過去。”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