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菲到G市來任職,是帶著特殊使命來的,她謹記省紀委領導的叮囑,一切行動均要聽從朱嘯書記的指揮。
莊菲能到G市來任職,其中有她個人的一小部分的原因,但大部分原因則是省紀委領導和朱書記的原因。
就因為莊菲個人的那一小部分原因,導致她和方副部長搞的很不愉快,莊菲很不服氣,方副部長很不高興。但大勢所趨,為了工作的順利進展,莊菲還是被派到了G市來任職,這也是多種原因所造成的結果。
莊菲本身是一個特彆能適應環境的人,她雖然很會享受生活,有時還表現的有那麼一點的任性,但她清楚此次前來G市的使命,這也導致她從來沒有單獨約見過陳聰。倒是陳聰主動去了莊菲辦公室一次,但莊菲公事公辦,隻和陳聰交談了不到一刻鐘。當陳聰離開的時候,莊菲竟然對陳聰道:“陳局長,今後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你最好不要來我這裡,至於什麼原因,你清楚我也清楚,咱們彼此心照不宣,希望你能諒解!"
“莊書記,我明白這個道理,謝謝你的提醒!那我走了。”
這也是陳聰和莊菲單獨會麵的唯一的一次。莊菲忘不了方副部長的氣憤和警告,此一時彼一時,原先在省銀監局的時候,是業務性強而政治性弱。但現在不同了,則是政治性強而業務性弱。莊菲竟然踏入了這個圈子,就要遵循這個圈子的規則,否則,她將寸步難行。
陳聰離開莊菲的辦公室後,來到了董碩的辦公室,董碩正在愁眉苦臉,唉聲歎氣。
“大炮哥,你這是咋的了?”
當沒有外人的時候,陳聰總是稱呼董碩為大炮哥,這也是近半年來,兩人的默契程度又進一步的具體表現。
“哎,陳聰,我現在有些擔心黎均,你說這家夥當紀委書記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莊菲那個娘們給頂替了呢?”
“彆娘們娘們的,說的這麼難聽,人家莊書記還沒有結婚呢,她可是獨身主義者。隻要她沒結婚,你就不能稱呼人家是娘們。”陳聰開始竭力維護起莊菲來。
“草,不稱呼她娘們,難道還稱呼她小姐?就她那身材,說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打死我也不信。”
“你彆隻看其表,人家怎麼就不能是黃花大閨女了?你要知道,人家還沒結婚呢。”
“你彆在這裡跟我扯,就憑她那腚大腰圓的樣,還能是黃花大閨女,開啥玩笑呢?她早就被人給耕熟了,而且是給耕的都熟透了。”
“那她被誰耕的?”
“我怎麼知道?反正又不是我耕的。”
“董碩同誌,你身為市委辦主任,竟然背後地裡妄議市委的領導,真是膽大包天。我警告你,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然,我就如實上報市紀委,讓莊菲書記直接收拾你。”陳聰突然翻臉,衝董碩開了炮,炸的董碩措手不及。
“哎呀,陳聰,你還和我當真了?我也就是和你這麼說說,和彆人我也不會說的,你小子彆這麼一本正經的,搞的我都有些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