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有些發懵,到底是什麼事讓和梅如此激動,還非要讓自己先答應不論怎樣,自己都不能和卡豬過不去。到底是出了啥事?
陳聰立即回撥過去,但和梅的手機卻處於暫時無法接通狀態。
陳聰很是著急,立即又撥打卡豬的手機,但卡豬的手機卻關機了。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聰又接連打了幾遍,和梅的手機仍是處於暫時無法接通狀態,卡豬的手機仍是關機。
陳聰隻好撥通了賴拓的手機,問道:“賴拓,騰達酒業沒什麼事?”
“沒啥事啊,咋了?陳叔叔,你聽到什麼了?”
“我就是隨便問問,賴拓,你現在哪裡?”
“哦,我在滑雪場呢。陳叔叔,兩個酒廠雖然合並了,但管事的是卡叔叔,我平時也不過去。”
“賴拓,你現在馬上到騰達酒業去找卡豬,看看他那裡有什麼事。”
“嗯,好。”
“巧妙一點,不要讓卡豬覺察出是我派你過去打探情況的。”
“知道。”
“我等你電話。”
“好。”
陳聰急忙又返回會議室接著開會。
陳聰最煩文山會海,但身處縣委書記的位置,他也不得不這樣,因為所有的工作都得靠文件的傳達和會議的研究落實。
陳聰雖然很是討厭這樣的工作方式,但他隻能這樣,沒有彆的選擇,再煩也得堅持下去。
和梅哭著出去了,出去站在院子裡哭了一場,越想越不對勁,她掏出了手機,直接就撥通了陳聰的手機。
卡豬窩在屋裡,也是越想越不對勁,就出來找和梅,正好看到和梅舉著手機打電話,他匆忙走了過去,近前一聽,和梅竟然是在給陳聰打電話,卡豬驚慌失措,直接就將和梅的手機奪了過去。
陳聰再回撥過來,和梅的手機就處於暫時無法接通狀態了。卡豬猜到陳聰肯定會立即就給他打電話,因此,他索性將手機關機了。
“和梅,咱們現在是夫妻了,這個世界上,你最近的人是我,我最近的人是你,你和我一條心才行,我沒有出賣陳聰,我要是出賣陳聰,早就把事實真相告訴李副市長了,我不是沒有告訴他嘛。我沒有告訴他,我就沒有出賣陳聰。你給陳聰打什麼電話?本來沒事,你這一打電話,反而惹出事端來了。”卡豬的口才極佳,好說歹說,終於把和梅給勸回了屋。
和梅坐在沙發上,眼眶中還含著淚珠,卡豬急忙擁紙巾幫她擦淚,和梅此時心中的氣消了,道:“卡豬,可我給陳聰打電話,說了個開頭了,陳聰問我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