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春恨透了陳聰,她認為要不是因為陳聰,滿勳也不會鋃鐺入獄。
“陳聰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當初我把防空洞無償地借給他使用,他不但不感恩,還把我哥往死裡整。要不是他,我哥也不會有如此下場。他被隔離審查,是他罪有應得。他的朋友被月堪給關押了起來,我看正好借此機會,再整治一下陳聰。”
對滿月春說的話,李尊是言聽計從。兩人雖然都沒有各自離婚,現在還屬於偷偷摸摸的情人關係,但滿月春是李尊的真愛,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失去滿月春。要想不失去滿月春,李尊就得啥也聽滿月春的。
“月春,你說陳聰還能被放出來嗎?”
“怎麼可能?你聽說過誰被隔離審查後又平安無事地被放出來了?既然是隔離審查,那就是有確鑿的證據,陳聰是不可能再被放出來了,等待他的隻能是大牢。既然他陳聰不仁,那也就彆怪咱們不義。王月堪這件事做的非常漂亮,咱們正好利用此事大做文章,讓陳聰雪上加霜。”
李尊沉思著道:“隻要陳聰不被放出來,那就好辦。我擔心的是陳聰一旦被放出來,到時候咱們連和他和好的機會都沒有了。”
滿月春輕蔑地看著李尊,道:“怪不得人家都叫你李扁擔,看來你是真太會算計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與陳聰和好?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月春,你彆生氣嘛,我也隻是說說而已。”
滿月春點燃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道:“李尊,我警告你,你必須和我聯合起來整治陳聰,不然,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你放心,我一定和你聯合起來整治陳聰。”
滿月春很是不滿地白了他一眼,道:“既然是鬥爭,就不要心存僥幸。想當初咱們兩個去H縣找陳聰,陳聰是怎麼對待咱們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沒忘,也就是從那一次之後,我和陳聰徹底鬨掰了。”
“既然已經鬨掰了,那就往死裡整他。整他整的越慘,滿勳才有希望早點出來。”
第二天一上班,李尊就把王月堪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仔細詢問昨晚的事。
“李局長,我們從他們四個人身上搜出了一把鐵板手,兩把刀子,這就說明他們是有備而來,更是圖謀不軌。要不是騰達酒業的人早點報警,估計還有可能會鬨出人命來。他們隻有四個人,竟然將二十多個保安和值班人員給打傷了,說明這四個人經常打架鬥毆。既然是經常打架鬥毆,那就說明他們是不法分子,而且還有可能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