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書記對陳聰說完這話,就直接扣斷了電話,這就等於沒有商量的餘地,陳聰沒有彆的選擇,隻能溜溜地去。
陳聰忙帶上小吳,朝大市趕去。廖水現在還在住院治療,他的肩胛窩挨了一刀,肚子上也挨了一刀,雖然沒有危及生命,但也要好好調養。葉玲挨的那一刀是致命的。也就是搶救及時,要是再晚上十分鐘,光流血也能把葉玲給流死。好在那個人渣垃圾郭陽已經自殺身亡了。不然,這個禍害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朱書記這麼著急找自己到底要乾什麼?陳聰心中一片茫然。但茫然過後,陳聰隱約感到很有可能又是Q縣的問題,一想起這個問題,陳聰就心煩意亂,對朱書記頗為不滿。
在路上,陳聰接到了辛立啟的電話,辛立啟已經從浙江杭州回來了,他這一次的外出考察非常成功,帶回來了好幾個絲綢設計和製作的專家。當然,這些專家不是國家命名的,而是民間絲綢高手。個個都是家傳絕學。辛立啟是高薪把他們聘請來的,每個人年薪初步定在了五十萬,就這個問題,辛立啟當時在浙江杭州是自己決定的,回來後再向陳聰彙報。
陳聰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了不請示不彙報就擅自做主?太無組織無紀律了,僅此一例,下不為例。”
陳聰這是在批評辛立啟,但同時也就等於批準了辛立啟的這個擅自決定,辛立啟喜出望外,連忙答應:“朱書記,下不為例,我今後也不會有什麼擅自決定了。”
陳聰笑了笑,扣斷了電話。辛立啟是個人才,陳聰相信他能將縣絲綢公司給做大做強。按照企業的發展規律,如果真的各項工作做到位,不出十年,H縣的絲綢公司將會在全國聲名鵲起,不但成為H縣甚至是G市的龍頭產業。
為官一任,造福一方,每當陳聰想起縣絲綢公司,他的心裡就充滿了希望和欣慰。這個絲綢公司已經深深地打上了陳聰的烙印,將來陳聰無論去了哪裡,隻要說起絲綢公司,就會讓人想起陳聰。沒有陳聰,就沒有這個絲綢公司。
雷石鎮水泥廠在李晉業的帶領下,也煥發出勃勃生機,最近從德國引進了一套先進的設備,新出品的水泥,遠銷幾個外省,供不應求,每天來拉水泥的車隊要排十多裡地,水泥廠每天為雷石鎮和H縣創造著巨大的利潤。
麗水河Q縣境內的汙染治理也已經接近尾聲,董碩去擔任市公安局長之後,麗水河的汙染治理工作就交給了江峰,江峰在陳聰的嚴令下,沒敢消極怠工,每天親自帶人在工地上忙碌。與此同時,麗水河的漂流項目也隨著汙染治理接近尾聲,投資雖然巨大,但將來的收益非常客觀。如不出意外,這不但會成為全國的漂流基地,甚至也會成為亞洲的漂流基地。因為麗水河的地形地貌,還就特彆適合這種時髦先進的漂流項目。
臥石村的石材開發公司,開發的瑪瑙石,尤其是南紅,更是吸引了全國很多的工藝廠家和商貿組織,每天的客戶絡繹不絕,創造出的利潤更是令人驚喜。
縣軸承有限公司,在秦成的帶領下,也是煥發出日新月異的大好局麵。秦成個人的發展項目秦成牌放心肉也成了H縣老百姓買肉的首選。
這一切的輝煌業績,全部都是陳聰一手策劃並付諸實施的。H縣的老百姓都看在眼裡,市裡的領導更是心中明了。
因此,綜上所述,朱書記認為隻有把陳聰派到Q縣,Q縣也才能像H縣一樣煥發出勃勃生機。
陳聰敲響了朱書記辦公室的門,隨著朱書記的一聲請進,陳聰推門走了進去。
陳聰一進門,朱書記就招呼陳聰坐下,兩人又是麵對麵在沙發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