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卡豬隻好打消了自己出去單乾釀酒這一行業了。這也導致卡豬不敢再有三心二意了,他隻好一心一意在騰達酒業乾下去,因為離開了騰達酒業,他可能就什麼都不是了。
聽了卡豬的話,對經濟領域一直非常敏感的陳聰,陷入了沉思。他非常清楚,卡豬說的是實話,而且句句在理,釀酒所用之水不同,釀造出來的酒質就會不同。同樣一個鶴鳴山紅高粱酒的品牌,卻有著兩個口味,這不是自己砸自己的牌子嘛。
“這可咋辦?難道看著這個白酒廠就這麼荒廢下去?”陳聰喃喃自語。
“聰哥,我看這個地方可以釀造啤酒嘛。”卡豬提醒道。
“啤酒?”陳聰問道。
“是啊,這個地方可以釀造啤酒。但絕對不能釀造鶴鳴山紅高粱酒,因為這裡沒有鶴鳴山的山泉水啊。鶴鳴山的山泉水也隻有鶴鳴山有,那樣的高標準水質,即使放到全國,也很少見。這才有了鶴鳴山紅高粱酒的今天。可以考慮一下在這個地方釀造啤酒。”
啤酒雖然也是酒,但啤酒畢竟是小資產品,登不了大雅之堂。真正的高檔場合,哪有喝啤酒的?都是喝白酒。
陳聰對啤酒這一行業並不看好,道:“實在不行,那就去茅台酒廠請技術人員來,在這裡釀造醬香型白酒。”
聽陳聰這麼說,靜雅和卡豬頓時就不樂意了,就連蠍子也反對。
靜雅道:“陳聰,你在這裡當縣委書記,要是把這個荒廢的酒廠再辦成醬香型白酒釀造基地,豈不是成了鶴鳴山紅高粱酒的競爭對手?我這個董事長還怎麼乾?”
卡豬道:“聰哥,絕對不能再在這裡搞白酒了,這樣就會直接導致鶴鳴山紅高粱酒的銷量下滑。你知不知道,為了將鶴鳴山紅高粱酒打開市場,我耗費了多少心血啊,你可不能再鼓搗出一個競爭對手來。不然,我這個總經理也沒法乾了。”
蠍子道:“聰哥,你絕對不能這樣做,這不成了窩裡反了?”
看他們都反對,陳聰苦笑了下,道:“這隻是一個初步打算,還不成熟。”
但靜雅卻道:“哼,你連想也彆想,鶴鳴山紅高粱酒能做起來,太不容易了,要是再出現這麼一個競爭對手,那可真是自相殘殺了。”
靜雅是很少反對陳聰的,她基本對陳聰是言聽計從的,但這一次,靜雅卻是堅決反對。
就在這時,陳聰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郭開打來的。陳聰忙走開幾步,按下了接聽鍵。
“陳書記,我已經都安排好了,今晚就對縣委宿舍區實施秘密監控。”
“嗯,好,一定要注意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