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焦急地等在手術室外,幾個警察也站在旁邊,有個警察開始對陳聰錄口供,但陳聰哪有心情在這個時候錄口供?
“我們希望你能積極配合,讓我們儘快破案,到底跑了幾個歹徒?”一個警察問道。
“我不知道跑了幾個歹徒。”陳聰心煩氣躁地回道。
“那你就把所見到的情況詳細說一下。”
“我現在沒有心情。”
“你沒有心情也不行,我們要儘快破案。”
陳聰有些氣惱,他可是堂堂的縣委書記,除了市委的幾個主要領導,誰敢對他這樣說話?但陳聰不配合不行,幾個警察已經圍了上來,其中一個警察拿著一把剔骨鋼刀,問道:“這是你用的凶器?”
陳聰很是反感地道:“這不是凶器,這是我正當防衛的武器。”
“是不是你使用的?”
“是的。”
“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把剔骨鋼刀?”
“我從我家廚房拿的。”
這個時候,已經有另一個警察開始做筆錄了。
陳聰突然轉身快步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過道裡,掏出煙來,點燃上猛吸了一口,幾個警察則是立即就緊跟了過來。
“這裡不能抽煙。”一個警察麵無表情地道。
“我知道,但我不抽煙靜不下心來。請讓我抽支煙,我會配合你們調查的。”
幾個警察都不吱聲,但卻都在看著陳聰。陳聰抽完了這支煙,心裡果然靜了不少,問道:“你們是省廳的還是市局的?”
“我們是市局的。”
陳聰一聽是市局的,心裡頓時抵觸起來。要知道,市公安局那可是權仁的天下,但陳聰也非常清楚,這個時候,自己如果不配合,後果不堪設想。也為了儘快抓到那些逃走的歹徒,陳聰隻好將自己所見到的事情的經過,詳細地描述給了警察。
陳聰描述的很快,警察記錄的也很快,不到一刻鐘,陳聰就講完了。
就在這時,王暖來了,在幾個警察的陪同下,王暖心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當王暖看到陳聰之後,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她最擔心的就是陳聰出了什麼意外,現在看到陳聰站在那裡,禁不住失聲哭了起來。
“你哪裡受傷了?怎麼你的全身都是血啊?”王暖快步走到陳聰麵前問道。
“我沒有受傷,我身上的血是彆人的血。”陳聰忙安慰王暖。
“秦瓚他們咋樣?”
“秦瓚和他的那兩個手下都進了手術室,蕭震也進了手術室。”
“他們情況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