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逵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道:“陳書記,這樣能行嗎?要是市委沒有對我正式任命,我就履行縣紀委書記的職責,那我可就是個假縣紀委書記啊。”
“你就是假縣紀委書記,隻要我用你,那你就是真縣紀委書記。”
“陳書記,你還是催促一下市委,儘快下發我的任命文件。”
這一次,陳聰沒有再搭理趙逵,趙逵心裡更沒底了,忙道:“陳書記,你倒是說話啊?”
陳聰沒好氣地道:“叫聰哥。”
“啊?哦,好,聰哥。”
“嘿嘿,你還是叫我陳書記,彆叫聰哥了,江湖習氣太濃。朱書記已經答應我了,提拔你擔任Q縣的縣紀委書記,讓柳叢山和你對調。但要有個時間過程。但我這裡的工作,卻不能耽誤,因此,你明天一早就要履行縣紀委書記的權力和職責。”
趙逵隻好點了點頭,道:“可我現在還是個假的啊。”
“假的當真的使用不就得了。”
趙逵被陳聰給鼓搗的有些心灰意冷,但他也清楚,隻要陳聰用他,那他的職務升遷也是早晚的事。
兩人開始推杯把盞喝起酒來,陳聰在醫院住了幾天院,算是徹底休息過來了。體力和精神都處於最佳狀態。
“趙逵,明天一早你就要履行縣紀委書記的權力和職責,但要悄悄地進行,不能讓彆人知道了。”
“啊?聰哥,我本來就是假的,你還讓我悄悄地進行?”
“草,正因為你是假的,這才要悄悄的進行呢,不然,豈不是要惹麻煩。”
“哦,對,說的也是。”
兩人又連喝了幾杯酒,陳聰這才又道:“在春節前的一段時間裡,每天晚上都有很多車輛進入縣委宿舍區去送禮,我已經派人悄悄把這些車牌號都給拍下來了。其中大部分都是熊伏山的那些鐵礦主,這些鐵礦主都是有錢的主,你就以新上任的縣紀委書記的身份審查他們,徹查他們行賄的行為。”
趙逵這才終於鼓搗明白陳聰的真實用意,忙道:“是要把那些鐵礦主都抓起來嗎?”
“隻要他們肯繳罰金,那就不抓。如果不繳罰金,那就抓。馬勒戈壁的,既然他們有錢行賄,那就罰死他們,把他們的骨子都榨乾淨。”
“要罰多少?”
“我已經讓縣委辦主任郭開派人將那些送禮的車輛都拍了下來,這些照片上都有他們的車牌號,這就是證據,他們抵賴不了。就用照片要挾他們,我和郭開仔細梳理過了,熊伏山所有的鐵礦主,都曾進入過縣委宿舍區來送禮。有的還不止一次送禮,而且是好多次。送禮的次數多的,那就多罰。送禮的次數少的,那就少罰。但我有個最低標準,罰款的總金額最低是2億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