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例假?傻傻分不清
想到這兒,阿黎繞著赫雅的周圍慢慢轉了一圈,他仔細檢查了一遍,卻發現驅蟲草也都放置得好好的,並沒有發現什麼蛇蟲鼠蟻之類有靠近過赫雅的身體,所以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赫雅是什麼時候受的傷?他怎麼不知道?!
這個疑問剛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下一秒,阿黎忽然覺得馬生變得一片昏暗。
有一股比剛剛更為濃鬱的血腥味兒從赫雅的身上傳來了,而且這次不單單隻是濃厚的血腥氣味,更可怕的是,那血氣中還飽含著非常熱烈的雌性氣息,一股股濃烈的惑人芳香伴隨著血氣的味道撲麵而來,差點把他給熏得暈了過去!
四條蹄子隱隱的有些顫抖,阿黎隻覺得此刻的樹洞空間狹小到讓他感到無比的逼仄,他強忍著那股濃烈的芬芳氣味在他的鼻尖遊走,獨屬於處子的幽幽馨香似乎被放大了無數倍,他隻
是稍稍吸上一口空氣都覺得那味道不斷的在往他的肺腑裡鑽,從骨子裡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感到既歡喜又崩潰。
阿黎從未遇見過從身到心都真正乾淨的成熟雌性,而赫雅是史無前例的第一個,也因此阿黎萬萬沒有想到她的氣味對他而言居然可以造成這麼恐怖的影響力。
好在濃烈的血腥味道也拉回了他不少的理智,阿黎忍了又忍,這才萬分艱難的把蓋在了赫雅身上的獸皮給移開,他需要確認一下她到底是哪裡受了傷。
隻是剛一掀開他就後悔了,純潔乾淨的處子馨香,獨屬於成熟雌性的誘人氣息,還有濃烈無比的血腥味道,三者交錯摻雜著鑽進他的鼻孔中。阿黎用力甩了甩腦袋,恨不得能以頭搶地,他努力想要定位那股氣味的來源,卻詭異的發現那些味道似乎源於赫雅兩相交疊的雙腿之間…
睡得很熟的赫雅少有的被阿黎用如此粗暴的方式給叫醒了,也不知道這熊孩子受了什麼
刺激,他居然敢抬著蹄子踹她?!
“赫雅!赫雅你醒醒!”
耳邊是小阿黎氣急敗壞的低吼聲,若是此刻赫雅能在清醒點,她勢必就會發現對方的聲線中除了有惱羞成怒的低吼外,更多卻是一種難言的壓抑和低啞,仿佛在強行忍耐著什麼一樣。
“赫雅,你趕緊給我起來啊!!”
還在迷迷糊糊的赫雅此刻連大腦都是一團漿糊,她隻能感覺到阿黎不斷在用頭和鼻子頂她的身體,還時不時的抬起蹄子踢她,不重,但是惱人啊!
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發什麼神經呢?!
被半途吵醒了的赫雅非常之氣結,任誰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叫醒,再好的脾氣這會兒也被磨的差不多了。赫雅的確是想當場發火來的,但是不知為何她今晚感覺格外的困倦,以至於她的此刻的萬丈怒火聽起來更像是委屈的抱怨。
“又怎麼了?這大半夜的還不讓人休息了?”
她說到最後還打了個嗬欠,滿心的鬱氣似乎都隨著這個嗬欠被消散了大半,她現在隻想著能快點躺下繼續和周公約會,發火訓孩子什麼的還是等第二天再說吧。
軟綿綿的身子正準備往後仰倒,阿黎已經撲到她的身後抵住了她倒下的後背,他一麵頂著她不讓她躺下去,一麵出聲怒喝道:“赫雅!”
這一句低吼聲就近在耳邊,耳膜一瞬間的被刺痛得感覺立時震得她又清醒了幾分,隻是還沒來得及張口向阿黎質問,對方下一句話直接就把赫雅給問懵了。
“你受傷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啥玩意兒?受傷?!
這個詞畢竟聽著就不是什麼好兆頭,赫雅強打起幾分精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揉了揉太陽穴企圖刺激一下自己的神經,一邊努力想讓自己的智商們全部上綱上線。
“你在說什麼鬼話呢?”她低下頭去捂
了捂自己的臉,沉重的眼皮還在相互打著架,跟沾了502膠似的半天也睜不開來。
“我怎麼不知道我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