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彆這樣好麼?
活像她怎麼他了一樣!
赫雅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額角,忍不住揮了揮手,道:“算了,不提她了。”
她直覺再說下去非得出事兒不可,萬一把她家的良家少年給刺激成了白切黑,那她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了。
“我們在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吧,好不容易來一次,總得熟悉熟悉自己的山頭都有哪些寶貝才行。”
赫雅當機立斷的決定繼續去尋找山地上的寶物換換心情,也好分分心神做點彆的事情。
阿黎也點點頭應了一聲“好。”顯然他比她更不想提起那個人的事情。
赫雅隻要想著他就行了,老想著彆人家的雌性算個什麼事兒啊?
“正好,我也想去采點藥草。”
阿黎腳步一轉,直接就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那是他剛來到山地草原時就發現的一樣好東西,隻不
過他現在才有空餘的時間去采摘。
赫雅一聽他的話,瞬間就緊張了起來,連忙湊到他的前麵拉過他的手左看右看,還一邊擔憂的問道:“你要采藥草?你受傷了嗎?為什麼不告訴我?”
一串連珠炮似的發問,卻讓阿黎露出了更加美好的笑容來。
然而隻是一瞬後,他又沉著一張俊臉,故作不滿的反問道:“哪裡是我受傷了?”
說著,他反手抓過赫雅的胳膊,將她的袖子一把擼到了上臂的位置,然後指著手肘偏下位置上的一道淺淺的疤痕說道:“彆忘了那個牧場圍欄連一半都還沒完成就已經把自己劃傷了七八處傷口的人是誰。”
赫雅聞言,尷尬的笑了笑,一把抽出了自己被禁錮的胳膊。
說來這是她捯飭牧場以來弄得最嚴重的一道傷口了,鋒利的竹片直接割開了她的皮肉,那血嘩嘩
的,當場就把阿黎嚇得臉都白了好幾個色號,跟刷了一層白漆似的。
事後他可沒少為了這事兒跟她鬨彆扭。
赫雅也委屈的要死。
她一個傷患,還要努力照顧自家崽崽的心情,她容易嗎她?!
眼見阿黎似乎又要發火,赫雅爆棚的求生欲立刻促使她趕緊認錯加道歉。
“好好好~都是我,我錯了,下次一定不會了…”
反正在她和阿黎之間,甭管誰對誰錯,道歉就完事兒了。
“你還想有下次?!”
“沒有沒有!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難道還是我?!”
“…”
嘿!
給了九寸想十寸——這小子還得寸進尺了?
不過他說的倒也沒錯就是了…
赫雅心塞到不行,卻又覺得胸膛裡暖暖的,滿滿都是被人嗬護關心的溫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