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對麵的赫雅沉默了好一會兒,嘴巴張張合合的,半天之後還是有些泄氣般的回答道:“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見她這樣,阿黎還是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反而更隨性的問了句,“是什麼事呢?”
邊問,他還邊往火堆裡丟了根木柴,這看似不以為意的動作,實際上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阿
黎其實丟錯了木頭,可想而知他現在內心到底有多煎熬了。
阿黎:你倒是說呀~
赫雅摸了摸鼻子,越來越支支吾吾了。
“額~那什麼,我就是想問問…那個…”
她還在組織語言的檔口上,對麵的阿黎冷不丁的說了句。
“赫雅,你變了。”
“哈?”黑人問號臉
阿黎抬起頭,一臉的義正言辭。
“你以前可不會這麼扭扭捏捏像個雌性一樣的!”
“…”
等等!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說她不像個女人嗎?!
思維慢了半拍的赫雅把這句話過濾了好幾遍才得出一個讓她火冒三丈的答案來。
“我們兩之間還需要這麼委婉迂回嗎?”
阿黎的話音剛落,對麵的人兒突然騰地一下從原地站起,插著腰大聲問道:“我就是想問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偽裝成一個雄性,帶大雕的那種!!”
她還就不懂得委婉迂回了怎麼著吧!
阿黎: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四下的空氣安靜到仿佛要凍結成一塊一塊的,有風輕輕地吹過,卷起一片片蕭瑟的落葉,這巨尬無比的場景就差來個人趕緊破冰了。
赫雅一說完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在燒,得幸虧是在晚上,不然她這張燒的通紅的老臉往哪兒擱?
她暗自慶幸著,殊不知阿黎早就把她的窘迫儘收眼底。
少年眼中帶笑,默默的低下了頭去,他真是越來越歡喜她這口是心非、色厲內荏的模樣了。
他右手握拳,指節靠著唇瓣輕咳了兩聲。
“咳咳~辦法嘛…”
清色朗朗的尾音被無限拉長,吊足了赫雅的胃口,最終在她銳利如刀的眼神中,阿黎緩緩說道:“有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