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熱鬨了。
狼族的小年輕一邊哭,一邊聲嘶力竭得辯解,說自己隻是看到鼠族的人想偷取自家的陶器,這才伸手要去搶回來,沒想到力氣太大,就給弄壞了。而鼠族的小年輕也是哭的稀裡嘩啦,按照他的說辭,他隻是好奇這些陶器的材質,再加上他看到最邊緣的那隻陶器上有條裂縫,想拿出來告訴狼族的人,這才剛舉起來,就被對方冷不丁得拉住另一邊,兩頭一使勁,這才失手弄壞了陶器,他根本沒有想要偷竊,更沒有想要故意損壞陶器的念頭。
鼠族的小年輕都快被這個陣仗給嚇壞了,雖然他
的辯解聽起來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但狼族獸人們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們群起而攻之,非要鼠族的獸人用他們帶來的過半的藥物來賠償他們家被損壞的陶器,對於狼族的獅子大開口,鼠族獸人自然是拒絕到底,先不說他們本就更加相信自家孩子的說辭,就說這等擺明了欺負人的要求,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妥協的。
兩邊越鬨越凶,差點沒把猿人族守衛隊也給招來,最後還是江綿綿出馬,非但沒有跟他們計較那隻被損壞的陶器,甚至還向鼠族表達了歉意,臨了最後,江綿綿為了安撫住自家人的情緒,隻能惋惜的請求鼠族獸人不要跟他們做物資交易,也免得再發生類似今天這樣的口角。
傑德說完整個過程後,赫雅將目光慢慢投注在了仍在廣場中心笑靨盈盈的招待著各路來交換物資的客人。
雖然她並沒有親眼看見整個過程,但她基本也可以預見到當時真實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傑德愛慕江綿綿,本身的天平就是朝她傾斜的,所以話裡話外無不透露出江綿綿的善良大方,溫柔體貼的形象,即使對著人人都厭惡的鼠族,態度也非常的友好。
愛情使人盲目。
老一輩的話總是誠不欺我。
如果江綿綿真的足夠善良大方,她又怎麼可能會
連查都不查一下,就徹底斷絕了和鼠族獸人做交易的路子?無非就是她也打從心眼兒裡不相信鼠族的清白罷了,
赫雅認識江綿綿多年,多少也知道對方的一點毛病,作為一條資深的顏狗,江綿綿判斷一個人的好壞至少有80%的占比是取決於對方的長相。
如果對方長得足夠漂亮帥氣,比如是個帥哥,彆說是掰壞一隻陶器,就是全砸了估計她也不會有什麼異議。而鼠族獸人天生的“賊眉鼠眼”,江綿綿對他們的感官能好的起來才怪,哪裡還會管他們到底是不是有意的?估摸著要不是江綿綿為了不OOC自己的聖母人設,對方如此“糟蹋”她的心血,她說不得就要當場翻臉了。
突然覺得無聊的赫雅扭頭就滑下了樹乾。
與其在這兒看江綿綿,她還不如回自己的窩裡睡回籠覺呢。
傑德望著那遠遠離去的背影,也是一頭霧水的很。
這赫大不是很喜歡狼族的漂亮小雌性麼?還到處打聽人家的消息,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呢?
回到小窩的赫雅捏著肩膀走進了屋子裡,和外麵充滿潮濕的空氣不同,她的小屋裡有阿黎的魔力加持著,清涼又乾燥,半點沒有氣悶的感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