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堂像是在回憶一樣接著說道:“那人是祖父身邊的侍衛,那天有事抄了近路,沒想到卻救了我的性命。我當時覺得,他把我從水裡撈出來的簡直就是大英雄。我就纏著他,讓他教我武功。”
“他剛開始不答應,我就稟告了祖父,求祖父答應。祖父答應了,他也答應。但是他給我提了一個很特彆的要求,就是不要讓彆人知曉我跟他習武,在外麵也不要我稱呼他為師傅。”
“從那以後,我有空就去找他學習,那個時候很熱衷,幾乎天天去。隻是隨著年紀的增長,好玩的東西越來越多,去找他的日子就越來越少了。到今年,我們隻見過一次麵。”
“就你這三天打魚,三十天曬網的,能練成這樣,你那個師傅的身手鐵定不錯。”
“是。祖父說過,他是祖父侍衛裡功夫最好的。”
“他現在在哪裡?”孟國公府大廈傾覆,黑臉大漢很關心這個人的結局。
“國公府出事之前,他就離開國公府了。他走之前還來我院子跟我辭行,說:願我好自為之。”
“哦,他有沒有說,他要去哪?”
“問過的,他隻說,想出去走走,也許回來,也許不回來。”
孟玉堂當時不明白,他那個便宜師傅為啥要離開國公府。但他這會兒明白了,他師傅恐怕早就不喜國公府裡人的所作所為,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就離開了。
孟玉堂能想到,江頭兒和黑臉大漢也想到了。
孟國公作惡多端,就是有再多的銀子,人家也不願意留下來。
“真是太可惜了。”黑臉大漢很惋惜這位行蹤不定的高人。
“我到是覺得,他離開是對的。”
“哦?”江頭兒沒想到這個混蛋能說出來這句話。“看來,你小子也不是無藥可救。”
“多謝差爺誇獎。”
江頭兒:…
傅心慈:她本來也想借這個機會露一小手的,隻是這些人跑題了,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跑回來。她一個小丫頭,還沒法掌握話語權,真是愁死人了。
傅心慈正在暗自捶胸頓足,想著尋一個話頭,她也當著眾人的麵連連。
非常的不湊巧,江頭兒已經說話了:“行了,大家都起來精神精神,咱們該繼續趕路了。”
難得,這一路上,終於有了這麼和諧福一刻,江頭兒非常的珍惜。
傅心慈:她怎麼感覺一腔的熱情,被人潑了冷水。不對,是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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