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伯伯落荒而逃,隻留給她們一個略有些羞澀的背影。
小丫頭還很無辜的嘟囔:“她也沒乾啥呀,咋把齊伯伯給整羞澀了?”
“吱吱吱。”你還想乾啥?
“我真沒乾啥。”
“吱吱吱。”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本白都被你說暈了,何況是旁人。
“齊伯伯不是旁人。”
小白拽過來一個瓢,往自己身上一扣,“吱吱吱。”不和你人類玩了,先讓它死一會兒。
“小白,我才發現你真的很聰明,居然用瓢做…那啥,就開始躺屍。”
小白:讓它壯烈了吧,不然這個人類太過份了。
終於鬨夠了的傅大姑娘,拿起來另一個瓢,又偷偷的從空間裡拿出來螺絲刀,一副大乾一場的架勢扒海蠣子去了。
聞到鮮味的小白,也不裝死了,頂著瓢杵在礁石上看著人類幫它扒海蠣子。
不時的還“吱吱吱”幾聲,傅心慈就當它給自己加油了。
而水坑那邊,齊遠山抓魚的勁頭更足了,就是不時的看一眼綁在腰間的短刀。
還是齊賀眼尖,一眼就看見了他爹的腰上多了一把短刀。
他很眼熱,想著等身邊人少了的時候,一定跟爹爹借來看下。
…
他們這一趟回來簡直就是大豐收,看著大柳條筐裡大個的海魚,傅餘的眼神都分外的炙熱,心裡一個勁兒的嘀咕,家裡的院牆快點圈完了吧,這樣他們一家可以把大門一鎖,一家人都去海邊拾海貨。
海灘是自家的,可是他們夫妻倆還沒去過,傅餘的心裡彆提多苦了。
尤其是當一車車的海貨拉回來,看著自家老父親和遠山哥,還有那幾小子們的笑臉,都深深的刺激著他那顆不太堅強的心。
他也很想去海邊,怎麼辦!
隻是每次看見老父親精神抖擻的去海邊,在神采飛揚的回來,他心裡的那點鬱悶就霎時間煙消雲散了,隻要老父親開心就好,彆的啥都比不上老父親開心。
…
遼東的秋天是美麗的,秋高氣爽,天高雲淡。
遼東的秋天是短暫的,秋雨綿綿,天氣轉涼。
今天一大早上起來,就沒看見日頭。
吃過早飯,天氣陰的更厲害了,孟爺爺就拘著齊賀和孫子孫女兒,不讓他們出去玩。
“這個時節下雨可是冷的,被大雨點子拍幾下子,可不是鬨著玩的。輕則喝薑湯,重則就得去衛所請韓軍醫,喝苦藥湯子。”
宇兒先捂嘴了,“祖父,宇兒不出去玩,乖乖的和祖父在家裡,不出門。”
“嗯,我們宇兒真乖。”
宇兒聽見祖父的誇獎,乖乖的爬上東屋的大炕,趴在窗台上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的天空。
不時的指著天空中的烏雲得吧兩句,“祖父,你看那大片的黑雲彩,好像都要掉下來了,很嚇人呀。”
傅心慈也脫鞋上炕,坐在宇兒的旁邊,看著宇兒日漸有肉的小臉兒,好想捏捏。
原身好像這麼乾過,她伸手也是輕車熟路。
捏一捏,宇兒的小臉兒,手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