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想到種植空間裡,糧食是七天成熟一次,長絨棉的生長周期應該和糧食差不多吧。
她決定了,等這一茬糧食成熟了,就種一茬長絨棉。
至於結果怎麼樣?她給基地長一批長絨棉,剩下的事情他們自己去解決,彆啥事都扔給她,她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成大禿瓢。
有了這個想法,她又仔細的斟酌一遍,覺得可行,就出了空間睡大覺去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前院的廚房裡就開始忙碌起來。
傅心慈不知道,睡在她西屋的暖心姐妹倆也早早去幫忙了。
說來也是有意思,當初買人是為了伺候她的,可是她一天都沒使喚過姐妹倆。
姐妹倆也是眼睛裡有活的,不僅把小樓裡拾掇的井井有條,還天天的去廚房幫忙。
傅心慈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等她洗漱過後去了前麵,才知道便宜爹,早就趕著驢車去山口那邊,給在那裡站崗巡邏的小隊送早飯去了。
傅心慈沒有什麼食欲,所以也沒有急著去廚房。就這樣一幅無所事事的樣子,站在院子裡看著高遠的天空。
冬日裡,這樣晴朗的天氣不多,傅心慈覺得他要珍惜。
隻是一想到,韃靼人還在遼東的大地上擾民,就恨不得一腳把他們都踹死。
傅心慈正氣憤那些不開眼的韃靼人,就聽見遠處傳來了號角示警。
剛吃過早飯的孟爺爺立刻大聲嚷道:“咱們快去山口。”
“祖父,我先過去看看。”傅心慈說完了,也不等祖父答應,人已經催動木係異能如一隻乳燕如林般的竄了出去。
這情景就算孟爺爺已經看過好幾次了,也不免暗暗的感歎,還好給孫女兒編了一個神乎其神的師傅。
不然,孫女兒的身手,還真不好解釋。
還好是冬天。
還好大家都急著往山口那邊趕。
還好傅心慈是從岔路上過去的,根本就沒有外人看見她。
等她到了山口,就見金小旗帶著所有駐守的人員嚴陣以待,包括之前過來送飯的便宜爹。
這會兒,傅餘兩隻手個攥著一塊石頭,一臉嚴肅的和眾人一起都躲在山口的兩側。
傅餘也看見女兒來了,忙給女兒使眼色,讓女兒快點回家去。
傅心慈沒有多說話,隻是無聲的用口語說道:“爹,我能保護自己。”
傅餘可不放心女兒說的,想著在說點什麼勸女兒回家去。就聽見齊喜站在巨石上,大聲和金小旗彙報他所看見的。
“金小旗,一撥老百姓,已經往咱們衛所的這條路跑過來了。”
“看見韃靼人了麼?”
“沒有看見韃靼人,都是拖家帶口的老百姓。”
“在看。”
“是。”
傅心慈:這樣隻用兩隻眼睛觀察敵情,也太落後了。
昨晚基地長雖然交易過來一架望遠鏡,可是當著這些人的麵,她又不敢拿出來。
被人發現了,她沒法解釋。
再有了,站的高才能望的更遠。
山口前的巨石,目測最少也有十幾米,大概五六層樓的高度,瞭望遠處的敵情也算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