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風想到他們從遼東回來之後,他要和離,可他娘尋死覓活的,就是不肯答應。
“她這是都忘了自己姓啥了?”錦鄉侯想到自己當年有眼無珠,娶回來一個攪家精,如今這攪家精又弄回來一個攪家精。
想想,一個家裡有兩個攪家精,這個家要是不散了,都對不住她們兩個攪和。
錦鄉侯本就不是啥良善之輩,這些年為了兒子才對嚴氏諸多忍讓。
這回見嚴氏坑起兒子來沒商量,哪還會忍讓。當即讓家裡的下人拾掇東西,把嚴氏打包送到莊子上待著。
錦鄉侯還明確的告訴她,“夫人再插手兒子的事情,就永遠都彆回府了。既然夫人那麼喜歡宋氏,甚至超過自己的兒子,那麼你就在莊子上和宋氏過吧。”
嚴氏聽了錦鄉侯的話,徹底的傻了。
這些年,她就是明白侯爺對兒子的重視,她才想把兒子的所有事情都抓在手裡。
尤其是婚姻,她一定讓兒子娶一個自己喜歡,和自己一條心的媳婦。
她覺得這樣做沒有錯,卻沒有想到適得其反,不僅兒子的心和她疏遠了,侯爺更是和她漸行漸遠。
…
傅心慈的日子一如平常,她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對於那些腦子留在胎盤裡的,她都懶得計較。
隻是她沒有想到,齊伯伯派去京城的人,他們回來的時候,隨行的還有錦鄉侯的心腹總管,帶來的有錦鄉侯的親筆信和賠禮。
柳晨風也寫了一封非常誠懇的信,據說足足有三頁紙,還備了一份厚禮賠罪。
這些信她都沒有看到,也不想看,她相信祖父和爹爹會處理好。
賠禮中適合她用的那些物品,都通通的送到了她住的小樓。
她不想收,祖父卻讓她留下,“咱們家就你一個女孩子,那些東西你不留下就浪費了。”
經曆過苦難的人,容不得浪費。
入了夏,傅心慈早早的釘了紗窗,望著窗外愈發濃鬱的樹蔭,想著昨夜小夥伴們說的話。
這些日子,龍城的上空就像是漏了一般,天天在下雨。
而這些雨好像還有腐蝕性,落在衣服上,衣服會掉色,落在裸露的皮膚上,有輕微的灼熱感。
昨夜小夥伴們雖然說的輕鬆,傅心慈心裡卻為他們擔心。
龍城的環境越來越惡劣,她的小夥伴們可怎麼辦?
人類蹙眉沉思,小白也跟著有樣學樣。
傅心慈正想的入神,不防旁邊一隻小胖手伸了過來。
“姐姐,我能不能帶著小白出去玩?”
“在院子裡可以,不能出門去。”
“好的,我知道了。”寧兒見姐姐答應了,就“哇唔”一聲抱著小白下樓去了。
小白:它不想和這個熊孩子玩怎麼辦?人類救命啊。
傅心慈沒有看到小白生無可戀的眼神,她還沉浸在為小夥伴們的擔憂裡。
怎麼辦?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也許是心裡想著事,今天的時間就似乎過的分外的慢。
在無數個無聲的歎息裡,夜晚總算是姍姍來遲了。
吃過晚飯,傅心慈以頭疼為由就鑽回自己的屋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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