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管不住,那女人就到學校裡來找她麻煩,還想和她動粗。
結果是那女人熊掌似的巴掌還沒等落在她臉上,就被她一個大腳踹肚子上了。
那女人的肚子都是顫巍巍的五花肉,差點讓她崴了腳,氣的她當著很多師生的麵,把那女人一頓埋汰。
“看這一腳把我累的,你肚子上的下五花肉質量真好,差點把我彈到外太空去。嘿嘿,以後宇航員去太空都不用做航天飛機了,踩你肚子就行哈。”
她這一頓連貶帶損的,把那女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當場就打了一二零。
據說在ICU病房裡待了好幾天,警察叔叔百忙之中都來學校走訪了,在眾師生們的力證下,還有監控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警察叔叔也認為她沒有啥大錯,隻是動手能力強,動嘴能力更是堪稱典範。
她也為此寫了一千字的檢討書,在全體師生麵前朗讀。
她本來是不想寫的,老師苦口婆心的來勸她:“你就算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就當要拯救一條生命了。”
“拯救她?那是對人類的褻瀆,消滅她還差不多,老師要知道除惡也是揚善。”
她的侃侃而談,讓老師的血壓瞬間飆升,為了老師不去ICU和那女人相聚,她才含淚屈服了。
她老爸知道了女兒的委屈,連夜的殺了過來,給那女人的老公狠狠的上了一課。
她才知道,她老爸不僅研究種子,還研究人性,還把人性研究的那麼透徹。
離開的時候,她老爸還當著那一家三口的麵,高調的宣示主權:“我女兒要是做錯了什麼,你可以告訴我,我自己可以教育。但是你不行,尤其是還想打我女兒的,你應該慶幸我當時不在場,不然我會掰斷你的手腕。況且這件事我女兒根本就沒有錯,她隻是正當防衛。”
寒風裡那個女人瑟瑟發抖,她老爸離去的背影卻始終那麼高大。
“傅妹妹。”
“啊。”
齊賀的聲音,喚醒了她的回憶。
“傅妹妹,這個火器怎麼使用?”
“我來教你,很簡單的。”
傅心慈教導完齊賀怎樣使用火器,還仔細的叮囑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用火器。這個東西太容易招人眼目。”
“傅妹妹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我有長槍,還有弓弩,這火器不到生死關頭我是不會用的。”
“嗯,我相信齊哥。”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見院子裡傳來孟玉堂說話的聲音。
“二叔祖,我為什麼不能去京城?啟山叔和啟田叔他們都能去。”
“他們沒幾個人認得,你就不同了。”孟爺爺看著眼前身姿俊秀的少年,頗為感慨的歎了一口氣,道:“你們嫡支的情況不用二叔祖說你也知道,你哥的腿已經…。”
老人家實在是不想說那兩個字,可是有些話,他還得說。
“你要是跟著回了京城,那些人要是認出你來,都不用細打聽就能知道你是誰。”
老人家又歎氣了,“不跟你們計較的人太少了。你也彆怨人家,種什麼因,結什麼果。”
想到孟慶鴻的風評,和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孟爺爺又拉長了臉。
孟玉堂見二叔祖生氣了,就不敢在吭氣,囁嚅的都不敢看二叔祖的臉,低著頭隻顧用腳尖挖地。
要不是他站的地方是青磚鋪成的,沒準兒他都能挖出來一個四合院。
孟爺爺也不想難為他一個孩子,就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回去吧,記著有生之年都不要想著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