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爺爺聽了這句話,有點懵,“二位大人,這事屬於軍中機密,草民不得而知。”
劉海見孟二老爺的做派,不似作假,就麵上有些犯難。
“孟二老爺,咱們也知曉這件事情有些難為人,可這是嚴大人的密令,咱們作為下屬的隻好照辦。”
“小民也知道上官下派,可是小民真的不知曉這件事,真的無能為力。”
老人家是想好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是不知道。
聽孟二老爺反反複複就那兩句話,劉海兩人也真沒轍了,最後隻好拱手告辭。
送走了兩個人,孟爺爺也抹了一把額頭和鬢角的汗水,才呼出一口濁氣,說道:“這種事老頭子哪能參與。”
見孫女兒不解的看著自己,就給孫女兒解釋:“不管那封密令多不靠譜,作為軍人,你齊伯伯都不能透露出去半句。所以不管誰來問,咱們隻能咬死了不知道。”
老人家心裡已經開始起疑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說出來。
傅心慈再一次佩服自家祖父的睿智。
次日傍晚,齊遠山才一臉疲倦的來到孟家。看著他眼中的紅血絲,老人家猜到他這是連軸轉了。
齊遠山也不和孟叔見外,進了孟叔的屋子就脫鞋上炕了。
老人家也是體貼的挪過去一個大枕給他,讓他靠在大枕是說話。
“叔,昨天兩個錦衣衛的探子去千戶所了,問了我一些事情,我也沒有多說隻是把那份密令給了他們。”
老人家沒有說話,安靜的聽著。
“看見那封密令,那兩個錦衣衛都罵人了。”
“嗬嗬,誰看見誰罵人。”
“他們兩個是壓低聲音說的,我也聽見了。他們說:這是人乾的事嗎?”
“嗬嗬。”老人家隻是苦笑,他現在有點明白了,這封密令很可能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孟家不家破人亡,有些人還是不甘心啊。哪怕他們一家從未做過壞事,卻依然被某些人惦記上了。
齊遠山又和老人家說了一些牢騷話,才被老人家叫起來,“行了,你也歇乏了,咱們該去吃晚飯了。”
提起來晚飯,齊遠山笑了,“這些日子天氣太熱,在加上我有點上火,這飯都吃不下了。”
“你這大身板子,不吃飯哪成啊,幾天就得熬壞了。”
“叔,您彆著急,我還沒說完呢。”齊遠山“嗬嗬”笑了兩聲,才接著往下說道:“還多虧了宇兒給我送過去的那些醬,那醬的味道真是好啊。”
齊遠山邊說,邊回味那些醬的味道。
“那些醬是慈兒熬的,我那個庶弟比你還能吃。”老人家可不管孟慶懷家三口人,就記得他能吃。
“那一小罐子,他是兩天就吃沒了。隔天還想吃,還不好意思管我要,把小兒子打發過來了。”
齊遠山也是挺了解孟慶懷的,就笑著接話,“孟十一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實屬不易。”
“是啊。我就是氣他,想吃自己來要,乾啥難為孩子。”
“叔,你不會沒給吧。”
“我告訴啟仁,讓他爹自己過來拿。”
“十一爺來了?”
“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