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孟鎮長在,咱們就能過上好日子。」
「是啊,孟大人在的二十多年,咱們青州多好啊。」
「噓,要叫孟鎮長,你們咋還記不住。」
「記住了,記住了,是孟鎮長。」
兩天後,一份飛鴿傳來的信件出現在禦書
房的書案上。
皇帝看完嚴逸遞交上來的信件,龍顏大怒,「豈有此理,青州到遼東的路途遙遙,超過千裡。那些難民經過了多少州府,居然沒有一個州府收留?」
嚴逸很想說,要是有州府收留,那些難民也不會走到遼東。
皇帝:…
一個地方官是這樣,兩個地方官是這樣,要是所有的地方官都是這樣?
是不是他這個皇帝做的有些失敗?
嚴逸見皇上痛罵了一半,忽然閉嘴做沉思狀,就知道皇上又溜號了。
嗯,皇上溜號,他可不敢溜號,隻能眼睛盯著地麵,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高幾上的香爐中,香煙嫋嫋升起,在慢慢的散去,無聲無息。
禦書房裡靜的落針可聞,皇上的眉頭蹙起,又舒展開…。
就這樣,不知道反反複複多少個來回。皇上才突然開口:「嚴愛卿,你說朕下旨,讓孟慶平重回青州做縣令可否合適?」
皇上的話落在嚴逸的耳朵裡,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招有些過了。
想想,當年人家孟慶平做青州縣令的時候,把青州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安居樂業。
然後你聽那幫老犢子的,非得讓人家和孟氏族人一起去了遼東。
現如今的青州被水患禍禍的隻剩下一個名稱了,你又想起來讓孟慶平給你擦屁股。
這也不是人能乾的事啊。
也忒不要臉了。
嚴逸心裡一陣瘋狂的吐槽,嘴上卻不敢說出來。
「…?」皇上見嚴逸沒有搭話,麵上就露出來明顯的不耐之色。
「回皇上,微臣上次去遼東,見孟慶平已經老邁,如今不知道他能不能經受的住這一路上的舟車勞頓。」
「也是,是朕考慮不周。」
皇上要歎氣了,按嚴逸說詞孟慶平已經是老態龍鐘,恐怕走路上車都要人攙扶,他就不能強人所難。
可如今他已知青州的難民到了遼東,不能在裝作不知道。
這,可怎麼辦才好?
嚴逸見皇帝拿起來折扇,又要敲小內侍的腦袋,就大著膽子上前提議。
「皇上,要不您就下令給那些青州的難民發放一些救災物資。」
皇上聽嚴逸提到救災物資,就想到了救災要銀子。可如今的國庫裡最缺的就是銀子。
嚴逸見皇帝的臉色變的難看,立刻接著往下說道:「也不用給太多銀子,依微臣愚見,每人隻需發放二兩銀子,在給些糧食和棉服與被褥就能安撫住這些難民。」
皇帝聽了嚴逸的話大喜,「每人二兩銀子即可?」
「嗯。皇上仁慈,可以給那些難民多幾斤糧食,他們定是對皇上感激涕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