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有回放功能, 司一聞下飛機的那不足三十秒的鏡頭被營銷號各種反複蹭熱度。
在某短視頻上,這則鏡頭被某娛樂八卦組重新剪輯配上解說:“現實遠超頂流係列。疑似周茵在海島度假時,司一聞忽然乘坐直升機現身。媽呀, 這真的不是在拍偶像劇嗎?偶像劇都不一定拍得那麼好看。飛行服、短靴、墨鏡,司一聞真的長腿歐巴既視感。有網友評論, 要是司一聞進娛樂圈, 真的沒有其他流量什麼事了。不說了, 小編要繼續去舔屏了。”
[司一聞真的好帥]
[這對夫婦的顏值應該是豪門天花板了吧]
[天, 我覺得好浪漫啊!]
[求這對夫妻趕快上綜藝吧, 超級想看]
[長成這樣是不是不用睡覺了?]
這條短視頻點讚破了兩百萬, 成為熱榜top1。
司一聞和周茵這對夫妻當之無愧是有顏又有錢的豪門頂流。
與此同時,“宙斯夫婦”cp粉超話也再度熱鬨起來。
經過周茵這段時間的直播,超話裡的cp粉也增加了不少。有些粉絲可能是找不到周茵和司一聞的個人賬號, 隻能跑到超話裡增加一個關注。
人都是視覺動物, 超話裡各種周茵和司一聞的照片, 足夠讓人舔屏好久。
事實上, 周茵也在家裡反複觀看了那天司一聞下直升機時的畫麵。她這個顏狗真的太吃司一聞這身裝扮, 怎麼看都覺得好帥。甚至可以說,在看到司一聞的那一瞬間,她心底裡的氣就全消了。
那天輾轉回到家之後, 周茵累得隻想上床休息,卻意外在床頭櫃上看到一張字條。
是司一聞的筆跡, 上麵寫著:
【茵,
有急事需外出兩周, 抱歉及勿念。
壹壹留】
周茵拿著字條放在手裡反複看來看去,心底忽然間就釋懷了。那天早上她醒來就在玩手機,剛好背對著那個床頭櫃, 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張字條。她鬨彆扭的點在於司一聞出差也不跟她說一聲,現在發現一切都是她自己鬨烏龍,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尤其看到司一聞在便條上的落款為壹壹時,她還有點忍俊不禁。
臭不要臉,還自己稱呼自己為壹壹。
壹壹可是她叫的!
回家之後周茵就發現自己來了大姨媽,她一般不怎麼痛經,頂多就是小腹有點墜墜的不適,在床上躺一會兒就好。
一直到家中,司一聞的裝束也沒有變。周茵卻有點心猿意馬,腦海裡還上演過cospy等限製級畫麵。講道理,她是真的被誘惑到了。
這真不怪周茵想太多,畢竟她可是有半個月沒有開葷,作為一個已婚婦女,難免會想一些有的沒的。
可最後,她隻能蜷縮在床上看著司一聞洗完澡赤果著上半身從浴室裡出來,想要而不能要。
司一聞見周茵這一臉幽怨的樣子,以為她痛經,便問她:“怎麼?肚子不舒服嗎?”
周茵順勢戲精上身捂著肚子:“哎呀,我好像痛經了。哎呦,還疼啊!”
司一聞神色緊張地走過來坐在床上抱著周茵,大掌伸進被子裡貼在她平坦的肚子上:“這裡疼嗎?”
周茵連忙點頭:“對!就是這裡,好疼呀!”
司一聞戲謔地看她:“你確定,這裡是胃部,不是小腹。”
周茵自知被拆穿,但仍然要硬著頭皮演下去。
她把司一聞的手往下挪了一點到自己的小腹上,撒著嬌說:“那就這裡疼這裡疼,你快幫我揉揉。”
意識到自己有錯誤,但不想主動承認,她便用這種撒嬌的方式博取關注。
司一聞並不反感,反而很樂意和周茵貼在一起。
半個月沒見麵,他也想她,很想。
司一聞是個男人,身上的氣息似乎總比周茵身上要熱一些。冬天的時候周茵手腳容易冰冷,但他一直是熱乎乎的。
周茵這會兒雖然沒有痛經,但感覺司一聞溫熱的大掌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司一聞側身躺上床,一隻手臂攏著周茵,讓她腦袋枕著自己,一隻手則緩緩在她小腹上撫摸。他不知道痛經的感受,但據說女人痛經時和生孩子的疼痛差不多,是男人無法理解的。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哄人的語氣問:“這不是這幾天總光著肚子,著涼了?”
周茵都要笑死:“什麼叫光著肚子啊?那叫露臍裝。”
司一聞:“……”
該說不說,周茵對於自己的身材倒是挺滿意。她自詡前凸後翹,但不會過於誇張,基本上沒有什麼衣服是她不能穿的,隻有她不喜歡。尤其換了新發色之後,她還想嘗試很多大膽一點風格的裝束。趁著年輕,就應該多多展現自己。
不料,司一聞卻說:“以後不準穿露臍裝。”
周茵輕哼:“我才不要聽你的,我想穿就穿,你沒有資格限製我的穿衣自由。”
“可我是你丈夫。”
“丈夫怎麼了?”
司一聞忽然抵近,周茵被她那張近在咫尺的精致麵孔殺的一個錯不及防,怔怔地望著他,心跳忽然撲通撲通狂跳。
“我會吃醋。”他說著,不規矩的手指往上方移動,在她的肚臍旁邊打著轉轉。
“吃什麼醋啊?”周茵氣息更不穩了一些,本來她就想要他,這會兒被撩得更加心潮澎湃。
司一聞貼在她耳旁道:“不想讓彆人的男人看你,一眼都不行。”
周茵聽著他的話,隻覺得身上的細胞從耳朵到心臟,都不受克製地在顫動。
但她還尚存一些理智,麵上裝作不屑一顧,質問:“說得好像很在意似的。那你為什麼都不聯係我?你這是做丈夫應該有的表現嗎?”
司一聞攏了一下手臂,讓周茵和他麵對麵,他認真而莊重的眼神看著她:“是你讓我沒事的話彆打電話給你。”
他把那一次她所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再重複一遍說給她聽。
這不說還好,一說周茵就有點來氣。
“可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疼。”周茵臉上有點燙,“是你把我弄疼,還害得我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後來我好不容易睡著了準備補一天覺,你又一個電話打過來吵醒我,真的氣死我了。”
“哼!”周茵甚至小聲嘀咕,“彆人說技術不好的男人才會讓女人第一次疼。”
所以,那天她才會說那種話。都在氣頭上,也並非本意。
可大直男司一聞卻將周茵這些話都記在了心裡,從此後基本不會打電話給她。
司一聞難得有一些窘迫,想起那一次的經曆,麵頰不自覺有些發燙。
她是第一次,他又何嘗不是呢。作為男人,他的一切都是本能,但在本能之上,他在竭儘所能照顧她的感受。然而效果甚微,還是讓她哭了好久。事後他抱著她怎麼低三下四的哄都沒用,禮物和她心愛的首飾買了一堆。
司一聞黑長的睫毛垂下來望著周茵:“看來,你對我意見很大?”
“可大了!”周茵哼哼。
“哪裡大?”他聲線微啞。
周茵一瞬間了然他話中藏著話,羞赧地說:“臭不要臉!”
司一聞戲謔:“所以你想找小白臉了?”
周茵氣急敗壞:“我才沒有!”
司一聞讚賞地點點頭:“嗯,畢竟小白臉太小了。”
“啊啊啊!”周茵一把捂住司一聞的嘴巴,不想再聽他說這些虎狼之詞。
司一聞順勢在周茵的虎口上輕咬了一口,繼而輕輕吮吸,濕熱的舌尖來回舔舐,仿佛帶著酥酥麻麻的電流,直擊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