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一次(1 / 2)

豪門塑料夫婦 銀八 10895 字 4個月前

節目組後期的工作人員不敢置信地看著變黑的屏幕:

“發生了什麼?”

“攝像頭壞了嗎?”

“檢索不到臥室的這台機了。”

“靠, 被拆了?”

如今攝像都是智能聯網,還有紅外線探測功能,十分高級。

現在的情況很顯然, 臥室裡這個攝像頭被移除了。

有位工作人員首先擔心的一個問題:“那麼是不是之後臥室裡的畫麵都拍不到了?”

B回答:“那怎麼行啊?臥室的畫麵少了,可觀性就減少一大半了呀!”

C說:“要不然打個電話問問?”

D說:“你現在要打電話?你缺德啊?”

C不明所以:“我怎麼缺德了?”

一幫人要笑不笑地看著C搖搖頭:“孩子,你太單純了。”

C的確一臉迷茫:“不打電話那怎麼問啊?”

周茵在浴室裡也能聽到臥室裡麵的動靜, 她好奇地從洗手台上下來, 貓著身子打開門看了眼。

這一看她驚呼:“司一聞!你乾嘛把攝像頭拆了呀!”

司一聞淡然地將拆下來的攝像頭放在地上,拍了拍手說:“我賠。”

“這是賠不賠的問題嗎?”周茵越說聲音越小, “簡直就是欲蓋彌彰嘛。”

司一聞揚眉:“欲蓋彌彰?”

“你快把攝像頭重新裝回去啊!”

“不會裝。”拆他倒是會, 裝就不會了。

周茵麵紅耳赤:“你拿個布蓋著不就可以了嗎?非要拆了乾嘛呀!”

“恐怕不行。”司一聞搖搖頭,據他所知,攝像還能收音功能。

周茵:“?”

司一聞對周茵說, “你有時候聲音比較大。”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周茵尖叫著躲回了浴室, 大喊:“我不要跟你打架了,夫妻之間要以和為貴。”

大晚上的,夫妻倆特地把臥室裡的攝像頭給拆了,想也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

都是成年人了, 懂的都懂。縱使周茵一個社交牛逼症也覺得好社死啊。

周茵躲在浴室裡還在想補救的措施,想了無數個理由。

司一聞下一秒推開了浴室的門,倒是沒著急直接找周茵,而是慢慢悠悠地先去洗了個手。

他將除菌洗手液擠在手上,在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細細揉搓出泡沫, 繼而手指並攏相互摩擦。這個動作持續了20秒左右,他再將手上的泡沫都衝洗乾淨。

周茵站在一旁咽了咽口水,花癡一樣看著司一聞洗手,莫名其妙的覺得他洗手的動作也過於性感了點。

尤其聯想到他的手還可以做什麼事情, 她忽然又覺得麵紅耳赤。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周茵逐客。

“我等你。”

“我不要。”

“不要?那直接開始。”司一聞擦完手之後轉而靠在洗手台上雙手抱臂看著周茵,模樣看起來有些壞。

他剛才就已經將身上的浴袍換了下來,眼下穿的是周茵半年前給他買的一套居家服。衣服就是簡簡單單的純黑色冰絲套裝,可穿在他的身上禁欲氣質特彆濃烈。

浴室裡還殘留著剛才司一聞沐浴過後的氤氳,他一步步朝周茵走過來,也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一把將她報了起來往臥室走。

周茵又羞又惱,急急地說:“我還沒洗澡啊。”

司一聞說:“我洗了。”

換言之,他並不在意她沒有洗澡。

周茵被放在床上後下意識捂著自己,但這個動作隻維持一秒,便被司一聞拉著雙手高舉到了頭頂。

兩人十指緊扣,他的氣息逼近,壓迫。

明明還沒有做什麼,周茵卻開始顫.栗。

兩人之間也就幾天沒有而已,卻仿佛隔了很久,身體也變得極其敏感。

司一聞用自己的挺拔的鼻尖蹭了蹭周茵的臉,沙啞的聲線含著笑意:“抖什麼?”

周茵動彈不得,咬了一下司一聞的嘴唇,誠實地對他說:“我好像有點害羞誒。”

“害羞?”司一聞覺得有趣,“為什麼害羞?”

“不知道呀。”周茵反問司一聞,“你都不會覺得害羞嗎?”

司一聞也誠實回答:“會。”

他放開與她十指緊扣的雙手,讓她的手圈著自己的脖頸。

彼此之間的距離已經為零,身體緊緊相擁,吞吐一片空氣。

拉近距離之後的談話,宛若是心與心連在一起,再也沒有一點縫隙隔閡。

說起來也的確很奇怪,周茵在這件事上麵對司一聞的時候經常會覺得害羞。明明他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可很多時候也會覺得很陌生。

周茵一直以為這是她單方麵的想法,今天才知道司一聞也和她有同樣的感受。頓時覺得找到了同盟一般,關係瞬間覺得拉近了不少。

周茵好奇問司一聞:“原來你也會害羞?你為什麼害羞?”

“怕你不喜歡,怕你不滿意。”司一聞吻了周茵的臉頰。

周茵一下子就使然了,輕輕貼在司一聞的耳畔說:“我喜歡的,也很滿意。”

“我的榮幸。”

彼此間的呼吸一下子就沉起來,一點即燃。

接下去的一切發生地順理成章,他們之間的配合早就已經默契十足。

周茵喜歡司一聞的體貼溫柔,也喜歡他偶爾的狂放不羈。他的任何一麵,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讓她知曉。

這仿佛就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她時而囂張地提出各種要求,時而委屈地數落各種不是。司一聞倒是從來話少,以實乾為主。

偶爾,周茵也會聽到司一聞情不自禁的低聲,他會緊緊地吻著她的唇,把自己最柔軟的一麵展現給她。

這個時候的司一聞好像脆弱得不堪一擊,需要得到足夠的安撫和體貼。

周茵總會仔細端詳,看著他不可抑製地擰著眉,好奇地問:“壹壹,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呀?”

難得司一聞也會害羞,臉頰上仿佛染上一層紅暈,久久不開口言語。

周茵與他額頂著額,感受著他身上薄薄的汗水,滿臉都是疑問:“你能告訴我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嗎?”

“阿茵,你話有點多。”司一聞的手指緩緩在周茵的嘴唇上摩挲,繼而探入她口中緩緩攪動。

周茵本想開口,可嘴巴被手指無情堵住無法言語。她不滿地拍開他的手,埋怨:“小氣鬼,我問你你都不回答。”

司一聞被無情拍開的手指換了一個地方繼續堵住,周茵本能地倒抽一口氣。

他笑著提醒她:“阿茵,聲音要輕一點。”

拆攝像頭不是沒有理由的,否則周茵恐怕更沒臉見人。

房間裡隔音效果不錯,一門之隔,外麵聽不到裡麵的任何異動。

周茵說不出太多的話:“司一聞,你,報複。”

司一聞揚眉:“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感受。”

周茵咬著唇,最後泣不成聲。

身體濕了需要重新洗個澡,床單濕了需要重新換一套,不過善後的工作從來都是司一聞來做。

長年累月的鍛煉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不少的作用,司一聞在這個時候會無奈地捏捏周茵的臉頰:“你體力太不行了。”

周茵想咬人:“對,你體力好!你一夜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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