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示弱地說:“哥,我剛好有點事情就出門了呢。”
還真當她傻啊,這要是留在家裡可不被她哥扒一層皮。
“東西呢?”司一聞指的是明信片。
司雨卻說:“合約我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了,你看看,如果沒問題就簽名吧!”
一張明信片換一份投資,這筆買賣可不要太劃算了!
但司雨到底還是有些後怕,怕自己會死得很慘,所以三十六計先跑為上計。
反正她這會兒是不敢和她哥麵對麵交流的。
“司雨。”司一聞耐著性子再重複了一遍,“我要的東西呢?”
司雨坦誠:“哥,明信片暫時不能給你,我還有其他用途!”
“司雨!”司一聞的聲線終於起了明顯的變化,猶如暴風雨前的某種預兆。
司雨有些腿軟:“哥,你不要凶我哦!你要是凶我,我現在立馬給大嫂打電話!”
司一聞:“你想做什麼?”
司雨:“哥,我覺得你寫的明信片可以曝光給大嫂,好讓大嫂早日明白你的心意。”
司一聞:“謝謝,不勞你費心。”
司雨:“彆怎麼說嘛,我是你妹妹,為哥哥做點事情是應該的。”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過得太順風順水了?”司一聞轉而出了宅子,掉頭準備回家。
司雨不敢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一並還關了機。
本來司雨倒也還沒覺得這張明信片有什麼,可她哥今晚的反應讓她忽然意識到,這張明信片對她哥來說可能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像她哥這種悶騷的人,有生之年可能根本不可能跟任何人告白。而這張明信片幾乎是他整個人生當中唯一的bug。
司雨現在就是找到了這個bug的人,她可得好好利用。
*
回程的路上,司一聞的思緒橫飛。若不是司雨,他自己倒也快遺忘了這張明信片的下落。
他想起,周茵倒是幾次三番在他麵前提起過明信片的事情,隻不過他一直沒有太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是因為這張最終沒能送出去的明信片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再曝光的意義。當年沒有說出口的話,放在現在說也更不合適。
年少時的情感和現在不同,當時更加不堪,不忍回首。在內心深處,司一聞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惡心的瘋子。男人的情感和女人的含蓄不同,他日日看著著她,夜夜夢著她,恨不得能夠將她占為己有,卑劣地想將她生吞入腹。他甚至想過在他那個年齡段不該想的事情,怕一說出來就會將周茵給嚇跑。
晚上九點一刻,司一聞到家。
周茵剛洗完澡出來,有些不滿地看著他說:“你不是說自己八點就能回來嗎?現在都幾點了呀?”
司一聞很抱歉,但並不解釋自己晚回來一個小時的真正原因。
他一雙清明的眼睛望著周茵,將十六歲的她和二十六歲的她重疊。
周茵輕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今晚睡客房,不準進臥室!”
她說完掉頭就要回房間,要把司一聞堵在門口。
可男女力氣懸殊,周茵也抵不過司一聞,隻能恨恨看著他:“你本來說好今天陪我訓練的,臨時爽約去應酬就算了,你還說自己會早點一點回家的!司一聞!我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話,我就是個傻子!”
話音剛落,周茵就被司一聞單手抱起,雙腳被迫懸空。
周茵驚呼一聲,被司一聞堵住了雙唇。
也不知為何,司一聞今晚的表現有一些急切。他不解釋也不多廢話,狂熱的吻壓下來,吻得瘋狂且霸道。
周茵簡直要懷疑司一聞是不是外麵有了外遇,回家才會那麼反常。
她嘴唇都被吻疼了,握著拳頭捶打司一聞的肩膀,唔唔唔地抗拒。但這種抗拒似乎增加了司一聞內心深處的犯罪因子,他長驅直入,逼得她連反抗都成了一種徒勞。
“阿茵,我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有點少,還請擔待一下。
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