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僅沒搞清,事情還越來越撲朔迷離,真是擾人清靜。
林沫哭了,電話那頭的盧若若也沉默了,不知該說什麼,半晌,憋出來一句:
“你彆哭了……話說,你睡了美人,那確實是真的啊,那是你親口跟我說的。”
林沫哭聲頓了頓:
“哪天?我說什麼了?”
盧若若回憶著:
“就是你睡美女的前兩天吧,你給我發消息,說你可能做了錯事,但你不後悔。”
林沫:
“……這能說明什麼?”
盧若若興奮道:
“你想啊,這說明你就是預備出軌了呀!睡了彆人,但是感覺很好,所以說不後悔嘛。”
林沫心想這怎麼聯係到一起的,明顯原主這話是在說彆的事啊,可惜說給盧若若聽,就是對牛彈琴。
“我應該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不過算了,現在反正我被薛大變態關屋裡出不去,討論那麼多也沒意義。你以後彆再來了,薛大變態已經盯上你了,謝謝你還掛念我,但是我也不想把你拉下水。以後的事我自己來吧,唉。”
林沫說完這一大段話,感覺有些虛脫,總算是塵埃落定了,接下來事情如何發展她也管不著了。
盧若若又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
林沫拿著手機,回憶著盧若若話中的內容,想到了她前幾天收到的那個短信。
疑似混混發來的消息,要她給
錢,不然就把她做過的事公之於眾。
看來,盧若若今天說的,大概率是這件事。
比起原主到底安排了什麼,林沫更想知道,自己怎樣才能逃離這裡,開始新生活。
可是……想起橫亙在她和新生活之間的最大障礙——薛露鶴,林沫又一陣灰心。
書房裡,薛露鶴看著那部手機,視線沉鬱,眼神如霜雪,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很久,她把那部手機拿起來,扔進了抽屜裡。
吃完午飯,沒過多久,又是吃晚飯。
林沫吃得毫無胃口,菜做的再好,她也就吃了一點點。
然後玩玩手機,看看電視,又是睡覺時間。
林沫看電視時,不小心看見一個薛露鶴拍的化妝品廣告。
紅唇白膚,極致鋒利的高馬尾和尖銳眼線,薛露鶴儘情在屏幕上散發魅力的樣子,任誰看了都心動。
林沫承認,自己在看到某些大特寫鏡頭時,也可恥地心動了。
甚至回想起了薛露鶴放在自己唇上的,那隻柔軟的手,和那個貼在手背上的輕吻。
現在她才反應過來,薛露鶴那個動作……其實就是,間接接吻了吧?
可是,她就是為了演給盧若若看吧,演出真的對自己感興趣的樣子。
唉,這變態,攪得林沫心神不寧,瞥到那張絕美的臉,都會覺得心頭亂跳。
也不知是被嚇到,還是被美到。
晚間十二點,林沫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忽然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麵前。
那人這次倒是坦蕩,直接說:
“讓一讓,過去點。”
一隻柔軟冰涼的手貼在林沫肩膀上,把她往旁邊推,林沫睡得迷迷糊糊,翻了個身。
她感覺到床的另一邊,有人坐下來的塌陷感,可她沒心思管,閉上眼又睡著了。
當晚,朦朦朧朧間,林沫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身體也似乎有些額外的毛病,一會兒腿冷,一會兒胸口重,一會兒又肚子疼,但她以為是做夢,都沒管。
等到第二天早晨,林沫睜開眼睛時,她才驚訝地發現:
臥槽!薛露鶴跟自己,昨晚竟然,睡在一張床上!
薛露鶴穿的是一件深綠色簡化和服睡衣,寬袍大袖,長而淩亂,袍子裡伸出一條白皙挺直的大長
腿。姿勢隨意得很。
她還在睡,那張美貌的臉龐寧靜極了,幾乎有些天真,眉頭緊緊皺著,似乎在睡夢裡也不那麼安穩。
眼角一顆淺淡的淚痣,好像掛在眼角還未乾的淚水,晶瑩玲瓏,漂亮得像是謫仙。
林沫先是在驚訝,隨後,竟然很快就被美色吸引了。
她細細看過薛露鶴臉上每一寸皮膚,每一個器官,發現這人真的像完美的藝術品,根本沒有毛孔,皮膚完全沒有皺紋,五官也都又美又鋒利,好看得極具侵略性。
是多看幾眼就會深深烙印在腦海深處的臉龐啊,怪不得評論界總有人說,薛露鶴是“老天爺硬往嘴裡塞飯吃”。
這顏值,絕了。
這伸出來的大長腿,纖瘦的腿部線條,不盈一握的腳踝,處處精致好看……
等等,這腳踝……我都能握住吧?
林沫鬼使神差地想試一下,伸出一隻手,伸向薛露鶴的腳踝。
她想得很好,打算虛空握一下,不要碰到皮膚,隨便比比就行了,但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
林沫的手剛伸出去,就看見,薛露鶴睜開了眼睛。
然後,她手一緊張,“啪嗒”。
按在了薛露鶴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