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維楨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啊你,剛有點顏色就開染坊,不過是兩個學生罷了。」
「兩個學生又怎麼了?你一個都沒有呢。」葉蓁蓁不服氣地反唇相譏。
崔維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蓁兒覺得我收不到學生?」
葉蓁蓁頓時不說話了。
雖說她名氣斐然,但是與崔維楨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崔維楨是何人?清河崔氏之後,連中三元的禦前紅人,且不說他開創了須彌畫派,就憑他短短幾年的功夫就從一名翰林院編修晉升為從四品的知府,並且被敕封為景寧伯,就足夠令他成為士林羨慕嫉妒恨的對象了。
相比於絕大部分人波折的仕途,崔維楨從正四品的戶部侍郎遷任為從四品的知府算得了什麼?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聖寵優渥,日後前途無量,不知道多少人希望取而代之呢。
當然,崔維楨不是那麼容易被扳倒的——已經有無數「先輩」證明了這一點,故而不少人生出了投入門下的念頭,每年登門拜師的人多不勝數,不管是聞名而來的,還是故交親朋牽橋搭線的,崔維楨都拒絕了。
原因無他,怕麻煩罷了。
所以葉蓁蓁的嘲諷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崔維楨知道蓁兒隻是想得瑟一番,便非常大度地沒有與她爭執口舌之利,笑著點了點她的腦袋:「無論如何,蓁兒如今有弟子納入門牆,總歸是比我厲害的。」
可以說是非常會哄人了,於是得到了妻子甜蜜的香吻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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