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乃大事,尋常女眷不得參加,葉蓁蓁作為宗婦才得以出席,因而崔大娘隻是扶棺相送了一程,然後與旺仔在已經換下王府牌匾的景寧伯府裡。
伯府占地寬闊,規劃完祠堂後還有很多處宅院,僅僅崔維楨一房居住也綽綽有餘,因此在預留下足夠五房居住的宅院後,剩餘的宅院按照親疏遠近都劃分給族人居住——比如說三叔公和六房。
其餘血緣稍遠的族人圍繞著景寧伯府散居在周圍,把景寧縣建設成崔氏的根基,隻是時間的問題。
雖說這裡也掛上景寧伯府的牌匾,但京城的永寧伯府才是五房的根基,崔維楨和葉蓁蓁平日要待在京城,無暇打理族中的大小事務,便想讓六房代為打理。
崔世輝有些意外,連連推脫:“不行,不行,維楨,你六叔我才乾平平,實在無法肩負族務重任,三叔公足智多謀,經驗豐富,還是讓他老人家擔任吧。”
柳氏也連連附和地點頭。
崔維楨道:“六叔不必謙虛,您心地善良,又體貼入微,處理族中事物是再好不過了,三叔公春秋已高,日後打算在景寧縣安心養老,族內的俗物就不必叨擾他了。”
“是啊,是啊,六叔六嬸你們就彆謙虛了,你們還是我們的長輩的,處理族務肯定比我和崔維楨更加得心應手。”葉蓁蓁也連連勸道。
若不是因為族長之位有重要的象征意義,崔維楨和葉蓁蓁都覺得讓六叔當會更好,但現在才分宗,正是人心不穩之際,需要有主心骨帶他們穩下來,崔維楨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他才不得不接下了這個族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