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維楨的目光終於落在旺仔的手上,卻不是第一時間去檢查兒子的作業,而是打量起書包來。
熟悉的針線、新穎的樣式,他立馬有了猜測:“你的針線活兒?”
葉蓁蓁謹慎地回答:“兒子快要去上學了,我也沒什麼好替他準備的,就給他做了個書包。”
崔維楨:“哦。”
葉蓁蓁:“……改日我替你做個荷包。”
崔維楨臉上才終於露出了笑影,他不知是抱怨還是在暗示:“我似乎記得,你去年就開始給我做荷包了,現在還沒做完?”
葉蓁蓁:“……”
這是什麼記性?如果不是提起這一茬,她都給忘了——
當初她心血來潮拿起針線縫製荷包,恰巧被崔維楨看見了,為了哄他高興,她便說是替他做的,三分鐘熱度的她很快就把荷包拋之腦後,崔維楨也沒再提過,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葉蓁蓁好氣又好笑,說道:“上次那個荷包配不上你,回頭我重新給你做個好看的。”
崔維楨輕嗯了一聲,也不知是信還沒信,從書包裡取出旺仔的功課開始檢查。
他今日格外嚴格,往日能被他圈出的字都沒選,也就圈了幾個字大有進步的字而已。
旺仔沮喪地低下了頭,崔維楨依舊不改嚴厲,道:“你以後就是小大人了,須知道,業精於勤荒於嬉,切不可玩物喪誌,唯有勤奮好學,才是精進之道。”
崔維楨雖然沒能親眼看到,但從書包裡的玩具便能知曉,自家兒子方才在小書房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