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她不知分寸,糊塗到要拿劍去嚇人,而是這把劍它它長得太像一根木棍了。
她剛剛氣衝衝地從內室出來,恰好看到大堂供桌上供奉著一把木棍,還以為是魏府的家法,心想著用家法教訓不肖子孫正合適,誰知道一拿上手就發現不對,太沉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是一把劍。
想想看,她當時怒氣衝衝,周圍一群丫鬟們圍上來勸她使不得,但劍已經在手上,若是再放下,豈不是很破壞她的形象?
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把看似木棍實則寶劍的武器拿出來,從現在的情形看,這把劍成功地達到了她想要的威懾效果。
葉蓁蓁隻是不自在了一瞬,臉色再次擺了起來,做出一副從容地模樣,對著妹妹和娘親說道:你們怎麼來了?外邊冷,快進去。
不用,我們就留在這兒陪著您。
葉芃芃才剛說完,機靈的下人立馬再次抬來兩張軟塌,葉芃芃與葉大嬸一左一右地在葉蓁蓁身邊坐下了。
葉蓁蓁無奈,隻好讓下人再取來一件鬥篷給葉芃芃披上,再搬來屏風把三麵圍上,才稍微放下心來。
魏瑾瑜看著三堂會審的架勢,頓時頭都大了。
一個大妻姐他就搞不定,更彆說還添了妻子和丈母娘了,他不得不向旁邊的餘大夫投去求救的目光,餘大夫隻當做沒看見,他也愛莫難助啊。
且不說他的身份能不能插手的問題,就憑他是景寧伯府的人,就沒有立場站在魏瑾瑜那一邊。
隻是魏瑾瑜的身份畢竟也不低,為了不得罪人,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請示自家夫人:夫人,恰好魏夫人出來了,在下趁此機會給魏夫人請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