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7(1 / 2)

願我上鉤 Fuiwen 10376 字 7個月前

抱一抱還沒實現,那邊幾個二中的眼看球被拿去坐了,就像點燃了炸彈堆的□□,幾個人馬上就氣勢洶洶地過來了。

這邊塗宥幾人也慢悠悠放下啤酒罐。

席杭的前桌祁昇同學還最後趁機咬了口魚,看著他道:“杭哥,我今天給你出生入死,他日那什麼的排隊挑選的時候,你一定要給我個優先權。”

席杭抬眼,想起早前他們談論的“妹夫”,頓時輕嗤一聲,“你他媽有毛病。”

原淮那邊直接起身一腳就踹過去了,然後兩人你追我趕地到了那幾個二中份子麵前,祁昇同學直接就轉身踹上了。

帶頭那幾個絕對沒料到話都沒說就這樣動手的,不帶這樣玩的,而且那招式頗為熟悉,不就是複製了他們剛剛那“失了準頭”的把戲嗎?

果然,踹倒兩個後,就停下了,還喘了喘氣道:“我靠怎麼回事,不好意思啊,長腿不長眼呐,就跟那球一樣,你們還要不?”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話剛說完,對方一句問候祖宗的臟話就來了,接著人就動起手來了,罵罵咧咧的,其中還有人一直指著席杭罵,罵完被原淮折了下手一腳踹倒,人又惱羞成怒爆發般的轉了箭頭朝原淮飆臟話:“你他媽的,你那天不是說不認識姓席的嗎?艸。”

原淮:“你這孩子,咋這麼天真呢,我說你就信,那你信不信你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罵他,我待會兒讓你改口叫我爸爸。”

眾人:“……”

席杭沒管他們罵什麼,隻是看著已經嚇到,有些臉色蒼白無措的金霖,斂眉,拉起她護在臂彎裡往遠處的看台走去。

那邊的人見此,罵得更起勁了,“艸席杭你有種過來,跑什麼跑,裝什麼孫子,那天不是挺狂的嗎打我弟弟。”

席杭扭頭:“我待會兒連你都打。”

那人:“……”

把金霖帶得遠遠的到了看台前一顆路燈下,擋住視線後,席杭低頭安撫她:“不怕,傷不到你,中學生打打鬨鬨挺正常的,就是在玩。”

“你就是玩骨折了。”她喃喃。

“……”席杭輕咳兩聲,“不是,我是後退的時候手去撐牆,沒撐對位,這是骨折中最常見的一種,人走在路上不小心跌倒的話,手一撐,也可能造成這種現象,和打架沒關係。”

金霖沒說話了,她說不出話,臉色蒼白。

席杭斂著眉看著心理問題真是有些嚴重的人,緩了緩,問:“餓嗎?”

“嗯?”她仰頭。

“我給你拿烤魚來。”

“……”

那邊是在十分鐘後打完的,那會兒金霖已經被席杭帶著慢悠悠拐出籃球場,因為之前打著打著,不知道那群人從哪兒拿來一個啤酒瓶,摔在地上。

玻璃四分五裂的聲音尤其尖銳。

雖然根本不敢往人身上招呼,但是足以嚇壞金霖了。

她就像一隻匍匐在一塊泡沫上在海麵浪跡的貓兒,才剛剛經曆過一個大浪,毛發還沒乾,再也經不起一個任何形式的浪花了。

席杭遂馬上帶著她遠離了籃球場,而後在周邊閒逛,她整個沉默著像封閉在玻璃中,不願意說話開口了。

直到原淮打來電話,喊他們回去吃宵夜,席杭才把人帶回去。

二中幾個人被揍得各自負了傷,日天日地地走了,並且揚言下次要揍得席杭後悔來到這世上。

席杭有些困倦了,聽都沒聽朋友們口述,坐下後就直接吃起來。

邊上幾個人在興致高昂地給他說完,又你一句我一句探討剛剛那幾人誰耐打一點,並且說有人被自己的啤酒瓶碎片紮到。

原淮摸著金霖的小腦袋,說話逗她,“沒事的,金霖不怕,就是玩玩而已,這和……和國外那些不一樣的。”

金霖反應很慢地點頭,眼神閃閃的,模樣特彆讓人心軟。

原淮內心暗歎,這可咋整,把人帶出來玩,結果嚇到了。

晚上回去大人們都休息了,原淮看著金霖躺下後熟睡了才出去,去找了席杭。

席杭已經躺倒在床上了,正支著腿玩手機,原淮站邊上居高臨下:“你怎麼這麼早躺下了?不玩遊戲。”

席杭哥哥難得不貧,一句就說了實話:“腰疼。”

“又沒加入,怎麼疼起來了?”原淮不解,他也沒去打架。

席杭:“走的,繞了幾圈籃球場外圍。”

“……”

原淮唇角抽了抽,左右看看,“我找個藥酒給你擦一下?”

席杭擺手,“等你學成再說。”

原淮:“……”他確實以後是打算做醫生的,不過這小子說話就是那麼欠收拾,他在床邊坐下後道,“我以後也不治你這種,有錢也不治。”

“我還未必信你醫術。”席杭收起手機,手臂往後枕在腦袋下……他這腰去了幾趟醫院了,都沒什麼進展,實在沒敢把希望放在原淮這個未來不知哪年入行的醫生身上。

回了一句後想了想,他轉移話題,“後天開學了。”

“嗯。”

“剩兩年。”

“我居然還要和你住兩年。”

“……”

席杭本來想說兩句溫情的話,聞言直接就把人踹下床了,“滾,睡了。”

原淮笑著躲了下,起身站在床邊看他,“那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

“說吧,大爺的我最忍受不了話說一半。”

“那你他媽活該,忍不了自己去撞牆舒服舒服。”

“……”

席杭蓋著秋季薄被,躺了會兒後,腰舒服多了,見邊上原淮一臉痛苦,笑了笑,大發善心道:“也沒什麼,就是想起來你家小朋友,國外回來的,那以後考哪兒?”

原淮挑眉,重新坐下,“金霖啊,她回來是權宜之計而已,以後肯定要重新讀美國大學的。”

話落他又頓了頓,“哦,也不一定,美國讀大學是她之前自然而然的安排,現在發生了一些事,美利堅對她來說未必是想待的地方了,也許去英國讀,除非病治好了。”

席杭眉眼微動,“到高三結束,還有兩年,她這病還好不了?”

“這不知道,不清楚。”原淮惆悵地一歎,提起來就心疼加操心。

……

第二日醒來,金霖好一點了,雖然也不太說話,但人在家中,處處是熟悉的人,她就有安全感。

倒是席杭,昨晚半夜口渴起來喝水,下樓的時候對姑姑家的樓梯不是那麼熟悉,踩空了一台階,腰那一秒用力不勻,又酸了一把,早上起來,整個人就不是那麼對勁。

傍晚三人回了北淩街,第二日要開學。

九月一號這天,整個北市清風拂麵,日光稀疏,隱隱約約有點秋末轉涼的跡象了。

上學路上,席杭因為腰疼,走在最後麵,一路踩著金霖的影子。

走著走著,臨近一中時,路對麵有個上學期的女班長看到他,朝他甜甜一笑。

席杭不明所以,他們也就兩次交集,有那麼熟嗎?不過他還是隨意點了個頭算是招呼。

轉而收回目光時,就撞到腳步慢了一些的金霖,後者被他一撞,手裡在喝的牛奶溢出來一點在指間,懵懵回頭。

原淮扭過來,找了找紙給她,然後斜睨席杭:“乾什麼你?走路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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