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
席杭挑眉，“今年雖然還沒滑過，但是去年不是整個滑雪場都被你包了嗎？”
金霖：“……”
席杭笑，“而且你那技術，你席杭哥哥都不敢小瞧，一看以前在美國時就總出去浪的。”
金霖：“……”
席杭逗她，“怎麼的？今兒忽然不會了？那我手把手教好不好？”
“唔。”
席杭一頓，忽然整個心都軟了，他原本是放了人就要出去的，這會兒忽然忍不住把她從身後抱住。
金霖垂眸刷牙，嘴角彎了彎。
席杭看著鏡子裡的人那個動作，忽然後悔了昨晚，真是不該就打遊戲去，有什麼好怕控製不住的呢，控住不住也沒關係，他一輩子都是她的，為她著迷，又不會欺負了她又拋下她了。
那他不用原淮動手，他自己就會把自己剁了。
兩人吃完早餐就出門，金霖隻是嘴上說著不會，故意的，但是滑雪什麼的，她向來感興趣至極。
這兩年在美國，從入冬到春天，她幾乎三天兩頭跑去滑雪，有時候席杭不在她自己都能去和在這認識的同學一起去玩。
驅車去滑雪場的路上，金霖問開車的人，“我們今年過年回家嗎？”
“你想回嗎？”
金霖歪著腦袋看外麵的滿世界白色，想著，前兩年他們都回去的，最近一次回國是在年中，那會兒放了幾天假，然後就閒來無事回去了。
所以也才半年沒回去。
“那要不，我們出去玩吧？”她道。
“想去哪兒？”
“你說呀。”
“去你心上轉一圈？”
“……”金霖捂住眼睛，笑意在指縫裡流轉，她低下頭埋入抱枕裡，“那我去哪裡啊？”
“你當然是來我心上。”
“啊那不是異地了。”她樂不可支，笑得不行。
席杭：“開玩笑，我的心早就和你一起了，異哪裡的地。”
金霖受不了了，席杭哥哥說起情話來，撩到身子發軟，“你，你好好開車，我生命可在你手上呢。”
“沒事。”席杭單手轉著方向盤，一手去勾勾她的下巴，“還沒吃到你，我怎麼會冒險。”
“……”金霖羞惱，“你昨晚又是洗澡又是打遊戲，今天又說這種話，你待會兒下車去我自己開哦。”
她可是學了駕照的了，飆車什麼的不在話下。
席杭：“我後悔了。”
金霖：“……”
到了滑雪場，金霖因為他那句話，不好意思太過親近了，默默道，“那個，我自己滑，我會的。”
席杭意味深長地笑，然後也沒說什麼。
金霖覺得自己有些分心，被那個混蛋那句話招惹得，然後沒一會兒，她就栽了跟頭，雪地王者難得地在雪上摔倒。
在幾米開外跟著她的席杭見此，馬上劃了過去。
今天這兒被席杭哥哥包了，沒人，隻有他們倆。
淺薄的金色日光曬在偌大的滑雪場，金霖跪坐在雪地裡，看著他背著陽光飛過來，刹停，彎下身撈起她。
金霖瞬間心怦怦跳的。
隨後，來人附身，在她耳邊繾綣低語，“還是想要我帶是不是？”
“唔唔。”
他笑，摟著她一起愉快地劃走了。
金霖被他摟著都可以閉上眼睛了，耳邊風聲呼哨，陽光從天際毫無阻礙地傾瀉而下，遠處的樹木像一副油畫，她心情都美妙了起來。
要不是風大沒法說話，她都要說一句席杭，我喜歡你了。
想了想她還是說了，但是席杭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因為帶著安全頭盔，在風聲裡更加模模糊糊，但是她感覺到他低頭看下來了。
然後金霖抬眸看去，一個不注意，就撲到了他懷裡，差點兩人一起倒下去，好在席杭哥哥技術過硬，輕飄飄笑了笑，繼續滑。
金霖以為他在笑她撲到他懷裡差點摔了，但是一路滑到頭，她跳下來在雪地裡翻滾玩耍的時候，他湊過來笑著問，“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嗯？”她扭頭，捧起雪揚他玩，“你沒聽到嗎？”
“聽到了，但你再說一遍，剛剛比較模糊。”
金霖看他這臉色，又丟他雪，“你是不是就剛剛一直笑到現在的。”
席杭摘下頭盔，又摘下她的，撲著把她壓到雪上，“對，寶貝，控製不住。”
兩人在雪地裡鬨騰著鬨騰，有點過火，要不是在戶外，真是要失火。
最後席杭默默帶著人又滑了一圈，隨後去吃午飯了，飯後兩人就找了個地方兜風去。
難得周末雪停，車子開到郊外無人的公路邊，金霖開始犯困，趴到後座去休息。
席杭在前麵瀏覽一下新年有哪個地方好玩的，準備帶後麵的人出去玩。
“我們過年就不回去了，嗯？”他問後麵的人。
沒聲音，席杭扭頭，她趴在車窗快睡著了。
他一笑，收起手機到後麵去。
金霖在人進來的時候，醒了醒，然後迷迷糊糊鑽他胸膛裡。
席杭低頭問，“那麼快就睡了。”
“沒有，我隻是，出神。”她喃喃。
席杭莞爾，“那你想去哪兒？沒有想去的，就你席杭哥哥來安排。”
“唔。”金霖想了想，“我上次去蘇黎世是什麼時候啊？”
“高二，暑假。”
“好多年了。”
“對，想去那兒？”
“那會兒不是和你去的。”
席杭懂了，低頭，“晚上就訂機票。”
金霖立馬笑眯眯，埋入他脖子，蹭了蹭，
席杭以為她要睡覺，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但是須臾後，好像感覺她還沒睡，在他懷裡不時動一動。
動得他有些心癢，“睡覺嗎？”
“不困了。”
空氣一陣安靜，須臾後，懷裡的人還是不時換個身，一會兒又蹭蹭他脖子，摟一摟他的腰。
席杭漸漸忍不住低頭，在她不知不覺地又一次轉過臉來時，捧起她的小臉，低頭吻。
金霖一頓，隨即被他緊緊按住腰，被迫著仰起頭去吻。
這裡和家裡臥室不一樣了，吻上火了走也沒處可走，所以一會兒後，金霖就感受到，席某人頭一次，不止吻，不止純情撩人地吻，他還動起手來了。
金霖瞬間愣了愣，但又僵僵地沒去製止他，心裡好像不願意去製止，就那麼任由他越來越深地胡來。
最後她還暈暈乎乎地回應起來，他停下讓她喘息的時候，她還自己湊上去吻。
席杭越過身到駕駛座，升起所有車窗，隨後坐回去低頭去親一親，看著懷裡衣裳淩亂的人，他喉結滾動，“金霖。”
金霖睜開眼睛，然後又害羞避開。
席杭眼底深了深，沿著她的耳廓，又一點點地吻到她的紅唇，那上已經被他折騰得有些紅腫，他不忍心再折騰，就低下了頭去吻彆處。
金霖到了這會兒終於有些撐不住，覺得他唇瓣碰的每一個地方都著火了。
一會兒後，她小貓一樣地喊，“席杭。”
席杭深吻了下她的鎖骨，翻身把她壓倒在後座座椅裡，然後眼底火熱地看著她。
金霖咬著唇瓣，目光灼灼地與他對視，最後他親上她的眼睛，含著笑意低啞問，“好不好？把昨晚沒完成的，繼續？”
金霖翻過身去埋入抱枕，嗚咽。
席杭直勾勾地看著她，看著看著，她悄悄伸手摸過他撐在邊上的手掌，悄悄鑽入和他十指交扣。
席杭瞬間撐不住了，低下頭去親，邊親邊扯了扯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