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聲,白酒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好,我給你解開繩子。”
許欽看著她把綁著他手腕的繩子解開,他收回手活動了一下,再坐了起來,她正坐在他的身邊,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許欽唇角微揚,“在脫衣服之前,我想要個獎勵。”
“什麼?”
許欽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白酒也隻是晃了一會兒神,就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她閉上了眼睛,沉醉在這個比起以前來說都還要綿纏繾綣的吻裡。
他的舌尖在搜刮著她每一處的甜美,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似乎要溺死在這溫柔裡。
等到兩人的氣息都不穩時,這個吻才算是結束。
他貼著她的唇瓣笑了一聲。
白酒很少能聽到他的笑聲,她不禁愣了一會兒,隨即才反應過來情況有些不對勁,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他壓著躺在了床上,不僅如此,等她察覺到不對的時候,他已經用繩子把她的兩隻手綁在了頭頂。
白酒:“……”
他又吻了一下她的唇,“很小的時候我就幫父母做事了,綁東西這件事,我很熟練。”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白酒臉色有些難看,“你說好的不會騙我呢?”
“我隻說拿繩子綁上,並沒有說綁的是誰。”許欽輕撫她的臉頰,眸中笑意令人沉迷。
白酒鼓起了臉,她動了動手,要掙脫這根繩子對於她來說隻是小意思,可在看到他把校服外套脫了下來的時候,她這掙脫的打算就不是那麼強烈了。
在她專注的目光裡,他終於將那件白色t恤也脫下了,比麥色稍淺的肌膚,就像是在彰顯著某種隱而不發的力量,他腰間緊實,再一路往下看,人魚線隱於褲頭之下,偏偏越發引人遐想。
她努力保持著不為所動的模樣,無法否認內心裡的小人已經喊破了喉嚨。
許欽彎下腰來,輕吻她的耳側,又吻了一下她的下巴,脖頸……最後吻上她的鎖骨。